怎会如此,他心想,他怎么会被做得下不了床?!
不仅如此,第二天开口说话都是艰难的,嗓子疼。
陆执真的好凶……其实陆执很温柔,听别人说第一次时难免会照顾不好,流血,但池矜献没有。
可在这股温柔下面,陆执又凶得非常强势,他咬着池矜献的后颈,按着他,从里到外的身上都明明白白带着“极致占有”四个字。
池矜献趴在枕头上,脸朝窗户,突然“啧”了声,又心道,现在就这样,易感期时可怎么办啊?
陆执不会想终身标记他吧?
虽然昨天陆执只字未提标记的事,但他的行为确实是Ala必须要标记伴侣时才会有的。
思及到此,池矜献整个人简直警铃大作。
他是Beta啊!别说终身标记了,简单的标记都做不了!
虽然他已经不止一次跟陆执说过了这个问题,但等陆执回来了,他决定要再说一次。
以防万一!
太累了,想着想着池矜献就只觉一股难言的疲惫蔓延进四肢百骸,导致他脑袋空空,睁不开眼,片刻后就睡着进入了梦乡。
等睡醒以后,池姓没心没肺早就不知道自己还应该记起什么事儿了。
—
这次之后,除了中午会在宿舍午休,池矜献便跟陆执搬了出来,在家住。
天气逐渐转凉了,天色黑得也早,陆执跟池矜献一起出了校门,街上的霓虹灯早就已经如数亮起。
一片簇着一片,映着路过行人的影子,五颜六色地变换着,像夜间城市的繁华彩虹。
人行道对面的红灯亮起,池矜献停下步子,顺势倚在了也同样停下来的陆执身上,说:“哥我好困啊。”
陆执下意识半拥住他:“一会儿回去睡。”
“睡觉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啊。”池矜献仰着头,抬着眼睛和低头看他的陆执对视。暖色的灯光投在他脸上,将他的面容照得温柔又好看。
陆执抬手碰他眼尾:“那什么才能解决根本?”
池矜献眨巴了下大眼睛,希冀地看着他哥,提议道:“一周一次吧。”
话落,陆执眉尾轻微地动了一下,他收回和人对视的视线,看绿灯换了没,装没听见。
“哥?”池矜献喊。
陆执把玩他的头发,表情毫无变化,不应。
池矜献还倚在他怀里仰着脑袋,看人不回答便伸出双手去捧人的脸,势必要让陆执低头看自己。
“哥哥。”他又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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