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侧过身做要脱衣服的动作,实则是在迅速将衣衫内的物品取出寻机转移。
缪靳只当她是在害羞,又见她确实衣衫半解,便依言未再逼近,只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蟒袍解开,好整以暇的站在屏风外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倒是不曾猜到她竟还藏着东西,只是对她的戒心仿佛已成习惯,恐她趁自己洗浴时独自逃走,将自己晾下,遂便就这般透过朦胧纱屏看着她宽衣解带。
衣衫自香肩滑落,凝脂白玉般的藕臂纤长柔美,坦然舒展。弯下他不盈一握的纤嫩腰肢褪去鞋袜时,凹折成一个无比诱人的姿势。随后缓缓站直身体拔掉头上的簪子时,如缎般的黑发似一道黑色瀑布翩然垂落在那洁白莹润的娇躯上。
转身行动间,诱人的身段若隐若现,这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态,看得缪靳眸色越加深得如墨,呼吸间亦尽是灼热。遂便不再忍耐,赤着遒劲健硕的高大身子大步走了过去,将那惊慌愕然的娇人儿抱了个满怀,粗粝的大掌触在这一片凉滑的肌肤上时,性感的喉结滚动,溢出一道愉悦而久违的喟叹。
纪妤童知道自己这次躲不过去,方才那样说也不能确定他会否听话,只能一边用余光观察他的动静,一边借着脱鞋袜的动作快速将内襟中藏着的一物塞到鞋垫下面。熟料刚一转身便惊见他大大方方赤身裸体,眸色暗得深深,脸颊紧绷似在极力克制着的表情大步进来。
她甚至来不及遮挡自己未着衣物的身体,便只一心有些惊慌猜测他是否看到她的动作,他却二话没说便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踏入温热的水池中,随后又迅猛霸道地夺去她的呼吸。她的身体,她的反应,统统不再属于自己,只能随着他的心意被摆布。
视线晃动间,纪妤童唯有双手紧扣着光滑的池壁,借着托着身体的结实手臂承受着,才能保证自己不掉下去。
她飘散的眼神还下意识望向屏风后的那堆衣物上,神智亦被颠/簸的飘忽不定,但还未分心多久,一只大手便从后方探来扣住她的下颌,将她的头掰转过去,一道炽热的呼吸,一张滚烫的唇便又再次夺去了她的呼吸。
纪妤童不知道她是何时回到的房间,亦不知何时回到了床上,只知道她仿佛一直在海中飘荡,跌宕起伏,波涛翻滚,未有停歇。她的眼中有时晃荡的是床顶青色的帐幔,有时是床头杆上精细的刻纹,有时是一堵冒着腾腾热气的结实肌理,有时是房内并蒂莲花盛放的玻璃屏风。
她的身体一直是热的,呼吸也是热的重的,在深处越来越热,甚至已经开始疼痛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嗓音沙哑地痛吟出声,“不要了”
纪妤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声音太小,所以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强而有力鞑/伐的男人好似听不到一般,只扣着她的手,依然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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