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她说:“我觉得走之前还是要跟他们说一声,而且班若还在那里。”
yn片刻权衡之后,说:“应该的,我陪你过去。”
……
经过舞池的时候,前面有一大群正在张牙舞爪的醉汉,晃动身体的幅度基本上能把经过的人撞得东倒西歪。
跳舞的人群中大多数是喝了酒的,但有一些究竟喝了些什么,这个不好说。
yn走在前面,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很容易就会把走在一起的人给冲散,他把右手往后伸。
脉行紧紧跟着他,保持两人相距不超过五十厘米的距离,本来她还有点紧张的,在看到他向自己伸过来的手之后,她……更紧张了。
紧紧地盯着那只手,犹豫了许久……
yn半天没等到她把手交过来,回头看她一眼,脉行才慢慢把手放上去,他一下握住,拉着她走。
直到走到人少的地方,她想把手抽回来,没想到他忽然捏紧,转过来说:“利用完了就想翻脸?”
“……”
“刚刚你牵了几个小时?”
哪有小时啊!
她随口说:“五……三分钟吧。”
“那就还我五分钟。”
“我说的是三分钟。”
根据国际惯例显示,他当然是当做没听到。
yn带着她出了酒吧,沿着路边吹着夜风,拉着她慢悠悠走了一段。
路上两人都没说话,他负责牵手,她负责数时间。
她说:“五分钟到了。”
yn特意看了眼腕表,说:“还有17秒,信口雌黄,延时5分钟。”
脉行:“……”
yn:“对了,还有利息,算你两分钟,那么加起来是多少?。”
脉行:“……七分钟。”
yn似乎很满意她这么配合自己,嘴角轻微勾了一下。
所以刚刚为什么要回答?
……
回到酒吧的时候,班若已经喝醉了,抱着酒瓶昏昏欲睡,但仍执迷不悟地强撑着眼皮。
根据她后来的描述,她说是强烈的安全意识在作祟。
脉行过去之后,eff根本不打算这么轻易放人。
“不是说好了不醉不归的么?”
“抱歉,她滴酒不沾。”
这句话是yn接的。
这一刻,eff前所未有的嚣张,就差对着眼前的人抖腿了。
他扬着下巴:“老子跟你说话了?”
yn似笑非笑,在道出威胁语之前,舌尖习惯性地碾过下唇。
他说:“骨头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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