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交代下去,只是看向顾夭夭的时候,眼神到底变的凌厉,“顾氏,这便是你的规矩?”
顾夭夭轻笑一声,拉了椅子坐在叶母的对面,“是啊,我母亲去的早,没人教我,我便觉得这就是我应该做的。”
“少夫人,夫人到底是长辈,您怎么能这般与夫人说话?”作为忠心耿耿的奴才,赵嬷嬷自要适时开口。
顾夭夭抬头猛的看向赵嬷嬷,而后轻声说了句,“我错了。”
错了,当初就不该留下这个刁奴。
她以为,叶母到底叶卓华的母亲,凡事该留有余地,她以为,她别府他立两方井水不犯河水,便可相安无事。
可终究错付,就好像夏日里乱飞的蝇虫,东西不大,破坏力不高,但足够恶心人!
看顾夭夭怒气冲冲的过来,还以为她是来要说法的,没想到上来却是认错。
叶母微微的拧眉,莫不是被那两个婶子说的,幡然悔悟了?
不觉得撇了撇嘴,人就该认清自己的位置,若是早就这般不是也就没那么些事了?
而后轻轻的摆手,“罢了,我也不是纠结与过去的人,你瞅个时间,与绦之搬回来便是。”
自觉是大度的,只要搬回来,搬回来她便什么都不会说了。
也绝不会因为赵嬷嬷再为难她。
听的叶母这般理直气壮的话,顾夭夭忍不住笑了起来,“我错了,我错在当初饶了这个贱奴!”
她闯进来的时候,清楚的听见赵嬷嬷的话,看着好像是大度的很,可实际上呢,一句句全是挑拨的话。
“顾氏!”叶母陡然抬高了声音,“你便是这么与长辈说话的?”
“母亲。”顾夭夭不耐烦的打断了叶母的话,“你大概不知晓我的脾气,我自问已然给你留了三分薄面了。可现在,我觉着我的忍让给你我不敢如何的错觉?”
叶母被一个长辈这般质问,面上无光,手指着门,“出去!”
可顾夭夭稳稳的坐着,便是连手指头也没带动一下的。
今日老太太过来,叶母寻了这么俩恶心人的玩意,让老太太怎么想自己的生活,如何放心的下?
而后,将视线落在了赵嬷嬷的身上,“母亲,倒是很恋旧的人。”
看着该是格外的,看中赵嬷嬷。
赵嬷嬷一瞧顾夭夭这是冲着自己来的,连忙跪在顾夭夭的跟前,“少夫人饶命,您有什么火气冲着老奴发便是,莫要气着夫人。”
而后还一下下的给顾夭夭磕头,像是单纯的希望顾夭夭,将火气撒出来。
这般手段,顾夭夭摇头,除了瞎子谁人看不出来。
可偏偏,叶母就喜欢当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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