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塌上缓和了一会儿,便撑着身子起来了。
听着动静,夏柳推门进来,“姑娘醒来了?”
顾夭夭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而后问了句,“现在什么时辰了?”
“现在是巳时了。”夏柳说着,先帮着顾夭夭将衣服正好。
“什么?”顾夭夭惊呼一声,没想到都已经这么晚了,“怎么不早些唤我。”
“姑爷说,昨日您熬了夜,让您多睡一会儿。”夏柳如实回答,语气里多了一丝不悦。
昨夜进宫赴宴,已然那般累了,还熬夜?有什么事,不能今日再处理?
顾夭夭嗯了一声,也没再多言。
下头人端上水,伺候顾夭夭梳洗,夏柳便去收拾床铺,只是瞧见塌上的那一抹红色,忽然间不动了,侧头看着顾夭夭。而后,低头佯装无事的收拾起来。
将换下的东西,低头抱了出去。
按理说,成亲日是要铺上元帕的,可因为顾夭夭发了好大的脾气,将叶卓华都给撵出去了,这事自然不了了之了。
如今,两人圆房来的突然,帕子自然没有准备,只能将整个都换下去,好交给钱嬷嬷。
由的老人,按着元帕处置。
顾夭夭只顾着梳洗,也没瞧着夏柳的动静,不若肯定要拦着的,不过只是圆个房,何至于闹的,人尽皆知。
待夏柳回来为顾夭夭梳鬓的时候,顾夭夭恍然间想起来了一事,“一会儿去外头,抓一副避子的药。”
她与叶卓华,不过是一时情迷,断然不想再牵扯其他。
这事,原本要寻府医的,可到底怕府医传出去,毕竟子嗣可是大事。
“不行。”夏柳还未答话,钱嬷嬷已然进来了。
收拾完东西,钱嬷嬷想着该问问顾夭夭,不是说不举吗,怎么突然间就好了?
定然是顾夭夭寻的借口罢了。
如今,刚进来便听着顾夭夭这般大胆言论,想也没想,便是不顾身份的开口。
即便,被顾夭夭厌恶也在所不惜。
“嬷嬷。”顾夭夭无奈的喊了一声。
“姑娘,这事胡闹的不得,老奴知晓老奴人微言轻,可这事老奴绝不依姑娘,若是姑娘不愿意,那老奴只好请老太太来评理了。”钱嬷嬷说的,格外的严肃。
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顾家人丁单薄,就是因为两个媳妇全都伤了身子,可是这世上并不是只有小产,才会让女子伤身。
比起被顾夭夭厌恶,她更在乎顾夭夭的身子。
看钱嬷嬷如此严肃,顾夭夭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一想便知道钱嬷嬷担忧的什么。
这事,真要被老太太知晓了,她肯定被看的更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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