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卓华无奈的叹息,都道是,处在什么位置,便得担什么样的责任。
瞧瞧现在,也不得消停。
缓和过心思,叶卓华便起身去了外头。
带着从外头回来,顾夭夭明显瞧着叶卓华的脸色不大对。
“可是出了什么事了?”顾夭夭将散开的头发已经挽了起来,起身,帮着叶卓华解下外衣。
叶卓华起身的时候,随手拽掉了顾夭夭头上的簪子,“无碍,不过是一些个闲人。”
而后,直接将顾夭夭拽着,倒在了塌上。
顾夭夭冷哼一声,“是关于韩相的吧?”
韩相特意单独同叶卓华商议,即便顾夭夭没在跟前听着,也能想象的到,叶卓华绝说不出什么顺耳的话来。
叶卓华低头,借着身体原本的重量将顾夭夭的身子压下,“信我,是礼部尚书送来的消息。”
此刻,他一点都不想,想那朝堂的事。
夏日里,带着几分躁意,让火星,一点便着。
夜里,看着旁边的顾夭夭睡的安稳,叶卓华心里只觉得一股股的满足。
礼部尚书送的消息,自然是韩相交代让礼部尚书,劝皇帝为临安公主赐婚的事。
临安公主在春日宴所作所为,自是让人诟病。所以,下嫁为平妻便是对临安公主的惩罚,反正这事,除了叶顾两家不愿意之外,估摸旁人都会同意的。
听听这说辞,叶卓华都被气笑了,感情皇帝需要为国纳妃,他一个尚书还得为国迎妾不成?
莫不是,装羊装的久了,让旁人真的觉得,自己天生就是羊?
莫说是韩相了,就是皇帝赐婚,他也绝不可能迎临安公主进门。
半夜里,叶卓华刚来了睡意,外头便传来了动静。
叶卓华压着被子,一点点的往后退,生怕惊醒了顾夭夭,等着下了塌,披上了一件外衣,便走了出去。
今日月光极好,屋子里头即便不点灯也能看的分明。
以至于,叶卓华进来的时候,清楚的瞧见了,顾夭夭那睁的明亮的双眼。
“你怎么醒了?”叶卓华将外衣解开,如今天不冷,身上没有寒气,便直接躺在塌上了。
顾夭夭扯了扯嘴角,“不是说没什么事?半夜起来做什么?”
听了顾夭夭的质问,叶卓华轻笑了一声,“你说你就不能省点心?”
每日里,专心的数银子不好吗,便是连朝堂上的事,都得惦记着。
不过叶卓华虽说抱怨着,可却也同顾夭夭说了句,“玉琉宫那位,按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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