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下午,舒妧睡了会午觉才去学校。
当她走到教学楼五楼往右拐,便看见周维谨站在走廊尽头。他面朝校门,不知在欣赏风景还是单纯在发呆。
许是脚步声惊动了他,他侧过脸来。
舒妧被他眉目的隽冷所惊艳,她呆了一瞬,继而想着不能太刻意避开他的。
他是面冷心热型,对同学也友好,所以舒妧朝他走过去,而周维谨见她主动打招呼,愣了下,也朝她走去。
两人在走廊中间停住,舒妧先开口道:“你怎么在这,你不是住校生吧?”
舒妧记得姚小沁和顾梦乔都和她提过,周维谨因车祸去世的父母,一个是公务员一个是教师,他家就在域中附近的老单位房小区内。
周维谨小时候由爷爷辈照顾长大,从高中开始,他便独自一人生活了。
男生答得坦然:“不是,信息教研组长给了我新建的机房钥匙,我来学校编会程。”
“这样。”
舒妧了然,她知道八年后周维谨已创立了维元音乐科技公司,好像还不止这一个创业,他似乎是互联网业内新贵。
此时他勤于编程,再正常不过。
“你呢?”周维谨问。
“我啊来练会吉他。”
“嗯。”周维谨忆起舒妧在高二下学期文艺汇演中的自弹自唱,他笑了笑,“你弹吉他很好听。”
周维谨的长相与气质是让人有距离感的,好似什么都惊动不了他,可他评价她时,还挺真诚。
舒妧:“谢谢。”
“那你、好好练吧。”
这话很熟悉,是已离世的父亲常对她说的话。
刹时,舒妧眼里有泪光了。她想念父亲,想念他给她的自由与鼓励,而且,她泪点低,内心没见得多脆弱,却很容易流出眼泪。
“你”
见舒妧眼眸莹润,周维谨摸了摸裤兜,没纸。他一时没想那么多,便伸手替她抹去滑落的泪痕。
被他指腹温柔触到,舒妧忙后退一步,抱歉道:“不是,我没事,不是因为你”
哎。
有些事讲不清,舒妧干脆直接转身跑向音乐室叁室
***
在音乐室内,舒妧独自静了会,才走到墙边拿下自己的吉他开始练习。而林路炀知道她需要专注的练习时间,便在下午四点才抵达学校音乐室。
等他手机all她时,她已练了一个半小时。
手机震动声让舒妧分神,她压下不舍,把吉他搁在地架上,起身去开门。
门开后,林路炀对她摸摸头,“你今天练了什么?”
“大横按和扫弦。”
“我能听听吗?”
“好。”
两人关门走进音乐室,舒妧重新拿起吉他,不骄不躁地给林路炀炫了会技。一曲完毕后,林路炀长手长脚坐在硬沙发上,给她鼓掌。
“很棒。”他说。
“就还好了。”舒妧并不是谦虚,她嘟囔道:“没什么时间练习,学习太紧张了。”
“爱好嘛,你能弹成这样很不错了。”
林路炀等舒妧放下吉他,便拉过她的手仔细看着,“按弦痛不痛?”
怎么会痛呢,听着自己弹出来的曲子,或有瑕疵,也是幸福的。
舒妧:“小时候刚开始学,会按得很用力,便有点痛。”
男生无话,只是握着她纤细手腕,低头用唇碰触她指尖,他慢慢把她手腕抬高,直到和她对视着。
他把她的中指指头含在嘴里。
舒妧禁不住林路炀的有心挑逗,他是骄阳,轻易把她烤熟。她后退无用,只能任他把她指头亲得黏黏哒哒。
过了会儿,顺其自然地,她便被他压倒在长沙发上。
舒妧控诉道:“你这是陪我练吉他吗?”
这娇娇的委屈语气真让他心痒,林路炀笑得不羁,逗道:“你昨天傍晚把我留在小树林里,今天是不是该给我点补偿?”
“是你自己要硬的。”舒妧微红了脸。她躺在沙发上微敞着长腿,腿间感觉到硌热。
林路炀无奈,他把脸埋在她肩窝里,亲昵道:“妧妧,是因为你才总硬得那么厉害。”
他在她身上蹭了蹭,说话都有点性感,“难受,昨晚梦了一夜你。”
“”
说起来,他的梦曾支配过她,让她在他的要求下摆出各种姿势,说出各种羞话。回想起来,那些片段和扮演是刺激与舒服的。
舒妧有点湿了,她在他身下轻轻挣扎,小声道:“路炀别闹了。”
林路炀明显看出她没生气,他盯着她,说:“你今天穿裙子了,很漂亮。”
舒妧别过脸,没回话。
林路炀继续道:“裙子比较修身,显得腰好细,你这里好大”
二十五岁的舒妧本就敏感得多,她自然抵挡不住林路炀的攻势,她想夹紧双腿,腿间却被他的硬物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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