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蔡青山当兵打仗多年,耳力比旁人都要好上些,所以,在这寂静的夜里,稍微有点动静都听得格外清楚。
别看蔡青山已经是三十出头的汉子,却从没碰过姑娘家,往日在家军营,和那些军痞动动嘴皮子,说些骚话就算了。他的肉棒可从未入过小姑娘的蜜穴。
这会儿听着这声音,只以为那羸弱的弟妹白天干活累着了,在那儿偷偷抹眼泪儿呢。
他顿时浓眉紧皱,一个翻身,从炕上下来,脸色沉沉的往旁边屋子走。
他弟弟蔡青松已经去世两年了,她若嫌弃家里太穷,断然没有硬留她着守寡的道理,她若想再嫁不如就趁早享福去吧。
十几年不回家,老父老母很多亲人都不在了,这个家也没存在的必要了,上完坟过几天就回军营去吧。
结果,越靠近隔壁屋子,那哭声就愈发清晰。
似是喘息,又似是低吟,颤着声儿,咿咿呀呀的,不知为何,这声音听的蔡青山一股子火气从小腹腾的一下子涌了上来,烧的他一张古铜色的脸微微暗红,呼吸都粗了几分。
他眉头紧锁,薄唇紧紧的抿在一处,拳头紧握,手臂上的腱子肉硬邦邦的,大步朝着西屋走去。
谁料,却在走到门口之时,蔡青山如遭雷劈一般,陡然僵住了身子。
只见芸香此时正斜靠坐在炕上,背后靠着斗柜,身上只穿着一件灰色粗布做的肚兜,身下未着片缕,她皮肤白皙如玉,瞧起来比豆腐还要嫩,有些地方都叫那粗布磨出了显眼的红痕。
她的两只乳儿很大,将肚兜撑起一小片,还突起了两个小点儿。
小腰又细又嫩,仿佛轻轻一折就断了。
两只莲藕似的手臂一只揉着娇嫩的小乳儿,一只搭在白皙的肚皮上,手指正在腿心处快速的揉戳着。修长的脖颈下意识仰起,两条白皙细嫩的腿正大开着撑在炕上,绷直的腿根还微微发着颤。
她小脸绯红一片,眼角轻微泛着红,眼角还挂着泪,正咬着唇儿难耐的呻吟着。
细葱似的手指拨弄着她的两片粉嫩蚌肉,轻轻摁压揉搓她小穴儿上方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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