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蔡青山却一夜孤枕难眠,想到芸香几个时辰前还在自己身下婉转淫叫,此时能看却不能碰,粗喘了几声,目光火热的盯着芸香房间的方向,身下的驴屌早已坚硬如铁。
啧,女人真是麻烦。他咬紧牙根,大手拿着她被她撕坏的亵裤,放在鼻尖嗅了嗅。
随即眸光一暗,喉结滚动了下,大手抓着她的亵裤缓缓伸进了裤裆中,裹住了那沉甸甸的驴屌,仰着头喘息一声,快速的撸动了起来……
“啊啊~大伯,轻点,别插了,饶了奴家吧,呜呜呜……”当时的芸香哭得可怜极了,抽抽噎噎的,尾音微颤。想到这里,蔡青山额头青筋暴起,喘息越来越粗重,握着她的亵裤撸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蔡青山闷哼一声,白灼射到了芸香的亵裤上。
此时,天光已是微亮,隔壁的房屋静悄悄的,芸香美梦正酣。
蔡青山喘息两声,将沾满白灼的亵裤从裤裆里掏出来,他垂眸看了一眼,胸口有些沉闷发酸,方才她一直在呜咽着喊疼,是他昨天晚上太粗鲁了,把她肏伤着了?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深吸了口气,他真不是个东西,不仅肖想他的弟妹,还想能夜夜肏她入怀,夜夜在他身下哭泣,让她永远成为他的女人。
接着,他又拧紧了浓眉,想起方才他插进弟妹的穴里,那小穴紧致的厉害,还流了血,不像是嫁过人开过苞的样子。
想着事情,蔡青山猛地坐起身,披着衣服匆匆出了门。
……
芸香被大伯那根又粗又黑的肉棒给蛮横的开了苞,夜里又被狗男人折磨的没了脾气,最后又累又困又酸胀,昏睡了过去。所以第二日比往日起的晚了些。
她睁开眼从炕上坐起来时,外头已经天色大亮,瞧着快晌午了。她披上衣服下炕,结果腿儿一动,就疼得眼泛泪花。
芸香红着脸低头看了看,小穴那处红肿的厉害,难怪那么疼。她肉皮嫩,不光小穴,乳儿昨夜也被大伯粗鲁的嘬的揉的红肿的厉害,虽然狗男人半夜偷偷烧热水给她擦拭,但是根本没啥用,她的衣服肚兜都是粗布的,一穿上就磨的有些生疼。
她忍着眼泪,磨蹭着穿好衣服下了炕,腿一动就牵扯着被捅破的小穴,走路不太利索,还是有些一瘸一拐的。
这个时辰,隔壁张婶的小孙子已经从学堂读书回来了,村里的男人女人已经在开始准备午饭了,唯一还没冒烟的人间,也就芸香跟蔡青山两个搭伙临时组成的一家。
芸香出来的时候,蔡青山正穿着一身粗布短打,撸起袖子打着赤膊在院子里头劈柴。
他生的本就魁梧健硕,劈柴时候黝黑的手臂上头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肉,看着比她的大腿都粗了两圈,握着斧头的手掌又厚实又大,昨天晚上就是这手掐着她的腰往他怀里撞。
不知道为什么,芸香看着他就忍不住想起昨夜他硬邦邦的手臂,强硬搂着她摁在怀里亲的一幕幕画面来……
还有他的手掌特别烫,上头都是厚厚的茧子,粗粝的大手摸她小穴的时候磨的她特别难受。
想着想着,芸香昨夜才泄了几回的小穴儿又变得湿乎乎粘哒哒的,弄得亵裤都湿了,沾在腿心处很不舒服……
蔡青山听到了动静,劈柴的动作一顿,扭头看过来,就见弟妹扶着墙正站在堂屋门口看他,她小脸红彤彤的,眼尾也有点发红,眸子里有水光闪烁。
看到他看她后,她咬着红彤彤的小嘴儿瞪了他一眼,就扭头进了厨房。
她走路不太利索,扭着细腰圆臀一瘸一拐的,显然是那处不舒服,昨夜被坏了。
直到弟妹的身影消失,蔡青山才收回目光,随即低头一看,黝黑的脸上露出几分懊恼,脸色黑红一片。
方才被弟妹含泪的眸子恼怒的瞪了一眼,蔡青山就被瞪硬了,她红着眸子的模样实在太好看,真想让人摁着她使劲肏。
他下半身早就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将裤子顶起了一大坨,几乎要撑破裤子,呼吸也有点粗重。
想起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去县城买的东西,立马丢下了劈柴的斧头,转身回到东屋,拎出一包东西。
他拎着包裹走到芸香刚刚进去的厨房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芸香拉开房门,露出一条缝隙,从上到下裹得严严实实的,睁着眸子警惕的瞧着他。
蔡青山板着一张黑脸,一言不发的将包裹递给她,“给你的。”说完扭头大步离开。
芸香一头雾水的进了屋,打开包裹,便瞧见里头好几套女子的衣物和几匹布料,都是丝绸缎子的,面料很好,样式也好看的紧,以前府里的大小姐十分喜欢这种。
除了这个,还有几件红绸缎的小肚兜和摸起来面料微凉顺滑的亵裤。
她小脸红的厉害,咬着红唇羞恼极了。这个臭流氓!尽管有些恼怒,但身子被粗布磨的实在疼,芸香将亵裤和肚兜洗了晾干后就换上了。
轻薄爽滑的缎子做的亵裤穿起来十分舒服,不仅不磨的慌,贴在那处还微微发凉,芸香走路都轻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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