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酥,红酥你开门!”
“你这个贱人,难怪你会这样好心,你是不是早就想着羞辱我?”
“开门!我知道你在里边!”
牡丹用尽全身力气在砸门,活似将房门当做了杀她父母的仇人,木门哐哐哐不停响,听得安墨心惊胆战,她征询地看向花宜姝。
花宜姝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她一昂下巴,“你去开门,然后给我弄点吃的来。”
这些日子,安墨是以侍女的身份待在她身边的,早就习惯了听从花宜姝吩咐,闻言她微微松口气,跑去松开门闩后立刻躲到了一边。
门外,牡丹抬起脚打算踹门,她用全身力气抬脚一踹,却不料这时门闩已经开了,落脚时才发觉着力点不对,可这会儿已经来不及收力了,牡丹只能直愣愣看着自己高高抬起的脚顶开房门后往前冲去,然后砰的一声拖着自己整副身躯砸在了地上。
“啊——”
杀猪似的惨叫响彻了整间花楼。
然后花宜姝就端着一碟甜米糕,就着牡丹痛苦呻吟的模样乐颠颠下饭吃。
没一会儿,牡丹去找红酥寻衅滋事不成,反而在红酥门口摔伤了腿的消息就传到了大老板耳朵里。
大老板是个肥胖的中年男子,肚子赛过怀孕老母猪,他不好色,独独好财,此时站在牡丹床前唉声叹气,“你看看你这腿摔伤了,少说休养十来天,这这这……得少赚多少钱呐!”
牡丹恨恨道:“都是红酥,都是她的害的,她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提前在赵官人跟前说了什么,故意叫我受辱!”
提起红酥,大老板脸上就不乐意了,“你摔伤了是你自己的事,跟红酥有什么干系?她过两日就出阁了,你少去碍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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