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被他夸张的语气逗得花枝乱颤。
吃吃笑个没完。
“你够了哟,夸得人家不好意思了。”
都“人家”上了,啧!
盛景玚眉目含情:“你有,我才能夸。你要是没这么多优点,我也胡诌不出来,现在是不是不紧张了?人家丑媳妇都敢见公婆,难道你要打退堂鼓吗?”
对付祈真一,先哄再激绝对是百试百灵的套路。
果然,小姑娘斜了他一眼,得意道:“我又不丑,会怕见他们?别小瞧人。”
盛景玚被她这可爱模样弄得心跳快了几拍,面上却特别淡定的点点头:“那我就等着你的表现了。”
真一扫过他正儿八经地脸,呵了一声,迅速伸手在盛景玚下巴揪了一下:“假正经!”
说完溜得飞快:“我去做饭啦~~~”
盛景玚被她偷袭成功,又好笑又无奈,心说总有一天他要让祈真一哭着求饶,再也不敢到老虎头上拔毛。
婚后的日子对真一来说没什么区别。
依然是盛景玚睡左屋,她在右屋打坐,大部分时候她都老老实实在火葬场值班,白日回来两个人开始捯饬屋子。
这房子盛景玚买了好几年,因为很少回来住就没那么精心养护,日积月累攒了一堆毛病。
按理说,房子好不好对真一来说并不太重要。
她如今吃喝拉撒省了,睡觉也省了。
但内心深处对“家”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情感,想到两人可能在这栋屋子要住许久,真一就仿佛感染了强迫症,非得把空荡荡的屋子变成温馨的“家”。
除了贵重的电器不需要置办,两人商量着又添置了一些锅碗瓢盆,便宜的竹编椅子。
最奢侈的要属那张沙发。
但也只是看着奢侈。
其实除了海绵垫子花了钱,沙发架子只出了木材,由徐茂帮忙打的,算下来这样一张一米五长的沙发居然只花了六十块不到,搁百货商场里得三四百呢。
家里弄得差不多,盛景玚就再次出差了。
他一走,真一反倒松了口气。
因为两个人在一个空间,盛景玚总是会想方设法亲她,占她便宜。一会儿抱她,一会儿揪她的脸,很多次真一都察觉到他身体起了反应,她真怕什么时候刹不住车。
一想到盛景玚抱着木头又亲又搂,真一就觉得奇奇怪怪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所以,她巴不得盛景玚出差,免得每天都被撩拨得面红耳赤。
盛景玚出差后,真一趁夜又到熊叔的老房子偷偷看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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