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剧烈地疼起来,整个人昏昏欲睡,我和Etan的呼吸撞在一起,然后,不顾一切地抱在一起接吻。
视野中仍旧是浓重过得暗红色滤镜,到此时,我的大脑告诉我,这不是现实,而是一个毫无底线的tansent jy
是虚假狂妄的愉悦,是发生在春节前夕的梦。
手机闹钟响第二遍,我才彻底睁开眼睛,今天是大年初一,已经早晨六点多了。
开始漫无目的地滑手机,我发现有人昨天夜里给我打过电话,我从床上坐起来,脑子里想的却还是夜里那个以假乱真的梦。
从洗手间出来后,我去厨房冲了一杯咖啡,然后就在餐厅的椅子上坐了很久。
我想,明明能判断出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我却曾经信以为真,昨天睡着之后,大概也没什么高质量睡眠的瞬间,而是一直在梦到Etan,一直在梦到他。
一种灰色调的焦虑侵袭了我,以至于像梦境里那样只听得到呼吸声。
野泽忽然打了电话进来,我把手机扣在桌面上,去了一趟厨房,回来之后,已经有三个未接来电了,我把切好的牛油果放在桌面上,又回厨房挑了一把餐刀,把加热之后的面包片从烤箱里拿出来。
咖啡还是热的,手机没再响,我坐下来听晨间广播,把牛油果涂在面包片上,装了黑胡椒海盐的研磨器卡住了,我不得不把它放下,又将广播换了个频道。
再过三天,我就要回德国了,这次没什么工作,能在家待至少一个多月。
公司的品牌合作了另一个公司的公益项目,是在山区建一所新学校,但修在哪儿还没确定,一切的细节都没确定下来,因此,这是我近期重点跟进的工作。
那个梦的后半段。
呼出去的气很热,室内似乎密不透风,没人愿意开灯,因此,眼前一直昏暗着。
全都是不知羞耻的肌肤相亲,全都是烫热的呼吸,还有Etan修长的手和光滑的指甲,以及他经常用到的香水的气味,还有能听得见声音的接吻……
Etan还悄悄地说:“床太硬了。”
我上午就出了门,去了一家常去的书店,原本打算挑几本中国当代文学书籍读一读,但仍旧在时不时地走神,我站在木质书架的尽头,一旁的台阶上坐了一排的孩子,全都在看书。
书挑好之后就买下了。
Caltte夹着烟的手搭从车窗里伸出来,我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上去,说:“久等了,咱们走吧。”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约你出来?”Caltte灭了烟,说道,“其实真的想跟你聊一聊,我们以前很能聊得来的,最近是怎么了?”
Caltte保持着微笑,她搓了搓手,然后发动了车子,我把安全带系好,回答:“因为最近很少见面了吧。”
“我要退役了,打算在北京读个文化或者传媒方面的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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