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渡一把甩开他的手,双手环胸,一副不想继续搭理他的模样。
柏颂挠了挠鼻子:“我知道你在气什么,不过我真没在你身上安装什么跟踪器。”
江渡想都没想:“不可能!”
“上回我被岑就掳走, 你也很快找到了我。”
他这才回想起来, 自己的行踪早就被柏颂所掌控。
柏颂凑过来, 将脸靠近他:“我保护了你的安全, 不是吗?”
江渡:“可你也妨害我的隐私。”
“小乖, 我只是想随时能知道你的行踪。”柏颂的手轻轻勾着江渡的胳膊,一下,又一下。
嗓音低沉,带着诱惑。
柏颂已经狠狠拿捏住了江渡的x,知道怎么做,能让他迷乱。
可恶。
江渡把持自己动摇的心,红着眼眶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你少诱我!”
男狐狸一脸无辜:“我没有诱你,我在向你道歉。”
“原谅我,好吗?”
他的脸越凑越近,夹杂着厚重的檀木香。
就在快要贴上江渡的唇时,被江渡伸出根手指,淡淡地别开:“会有人看到。”
柏颂的脑袋往后稍稍退了些,装模作样地四处看了下:“有吗?这玻璃是单面,谁都看不到的。”
“真的?”
江渡的嗓音未落,便被人强势吻住。
明明是他指责柏松在他身上安装定位器,为什么就变成跟他在车里勾勾搭搭,差点擦丨枪走火。
而柏松最后还是没有交代,到底把定位器装在哪里。
回到酒店,江渡也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机会。被拽进浴室里,扒丨光身上的衣服,冰凉的镜子很快沾染上氤氲的水汽。
他贴着镜子,皮肤上很快起了小鸡皮疙瘩。
柏颂贴着他的后背,一冷一热,双重煎熬,让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思考。
神智早就飞到爪哇国。
“小乖。”脖颈被人狠狠咬了口,江渡又痛又sang,忍不住皱眉:“你咬我……做什么?”
“你是吸血鬼么?”
“呵呵。”粗糙又温热的se苔在伤口上舔舐了下,柏颂的嗓音响起:“很甜。”
翌日。
江渡从床上起身,浑身酸软。
差点没腿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纵y过度的后果实在是可怕,江渡咬牙撑着床边,想站起来,却又一不小心跌坐在地毯上。
幸好酒店地板上铺了厚实柔软的地毯,否则江渡要屁股开花好几回。
浴室里的水流声停止,某人打开浴室门,从里面走出来。
见江渡可怜巴巴地趴在床边,身体白皙,没穿一件衣服。
柏颂被那一片白丨嫩迷了眼,勾起唇角朝他缓缓走过来。江渡注意到有人靠近,别过头,果然是柏颂。
他刚洗过澡,光着上半身,下身就围着块浴巾。
浴巾松垮垮,要掉不掉的模样,让江渡有些怀疑,柏颂是不是里面光着。
不给江渡反应的时间,柏松弯腰,熟稔地将他抱起。
“你干什么?”话是这么说,江渡还是牢牢圈住柏颂的脖子。
他怕被江渡丢下去。
“抱你去洗澡。”
“不用,你不是刚洗过澡。”江渡想挣扎,但浑身虚软无力。
还是被柏颂得逞地抱进浴室里,想起昨晚在浴室里发生的一切,江渡面红耳赤,胡乱拍着柏颂的胸口将他往外推。
“你出去,你先出去!”
被江渡推着往后退了半步,柏颂有些无奈:“你确定自己可以一个人洗澡吗?”
“我确定!”江渡恼怒地又看了眼柏颂:“你出去!”
柏颂这才耸了耸肩膀,转身走出浴室,贴心地替他关上门。
江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脖颈处便留着不少红痕,是柏颂昨晚留下来的。
这人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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