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宴笑了,笑的眼泪都止不住地流。
“我的傻姐姐,你叫什么?”
“琥珀。”
“是味安神的好药。”沉宴随手擦了擦脸,看着冬衣下微红的小脸,将脸突然凑近。
琥珀被放大的脸吓朝后仰倒,又被沉宴突然一拉,女上男下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奇怪。
“臭流氓!”琥珀挣扎着想要翻身下去。
两只大手却牢牢地箍住琥珀的腰肢,琥珀双手按在沉宴的肩膀上,猝不及防跌入了一双调笑的双眼。
一眼万年,两人顿时羞红了脸。
琥珀趴下身子,两个人的呼吸顿时交缠在了一起。
“乖狗狗。”琥珀迅速亲了一口沉宴的嘴,马上抬起头看着他。
“沉宴,我叫沉宴。”
“阿宴。”ℎⓐtⓐng⒲⒨(atang)
沉宴颠了颠琥珀的屁股,爽朗的笑声在小屋回荡,“再叫。”
“阿宴。”
“再叫。”
“阿宴,阿宴,啊啊啊。”
沉宴如狼般啃咬着琥珀的嘴,轻轻一撬,舌头灵活的钻进去,琥珀的口水全部被沉宴卷入他的嘴里,直到二人都快要窒息,沉宴才放过琥珀,暧昧的银丝拉扯断开,只有两个人微微的喘气声此起彼伏。
没有解释和多余的话语,在这个冬日的正午,隐秘的爱意在滋生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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