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做的裤子被褪至膝盖,琥珀颤颤巍巍地朝沉昭的阳具摸去。
“歪了。”
简洁的两个字充满戏谑,沉昭一只胳膊揽在琥珀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抓住了琥珀贴在他囊袋下的手。
“这般小事也要本世子来教,琥珀可要仔细学好了。”说完一把将她的手扶住自己的阴茎上。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琥珀的脸涨的通红。
好不容易等他尿完,琥珀拿起边上的香纸,蹲下随意擦了两下,结果越擦,底下的阴茎越发大了起来,最后硬的翘起,直直对着琥珀,仿佛马上就要打到她的面颊。
琥珀不敢闪躲,沉昭看起来玉树兰芝的清贵模样,谁成撒个尿的功夫也能兽性大发,还谈什么什么小观音,简直就是个淫和尚!
沉昭看着琥珀跌坐在地上的模样蹙紧了眉,将膝盖上的裤子撩了回来,粗暴地将尚在勃起的阳具塞了回去。
“走吧。”ℎⓐtⓐng⒲⒨(atang)
沉昭没坐轮椅,独自跨步走回了房间,琥珀自知怕是惹他不快,推了轮椅跟了上去。
一个早上,沉昭都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琥珀也不想多生事端,乖巧的站在角落,听着书页翻动的声音,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沉昭坐在榻上翻书,心中却是一阵窝火,书上字一个也进不了眼底,暗自观察了角落里的人,更是火上浇油。
究竟还有没有将他这个世子放在眼里?没看见他榻桌上的瓜片早都凉了吗?
“过来。”
听见沉昭又喊了自己,琥珀实在忍不住腹诽,这小观音说话总是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吐,好似多说一个字就要了他的命。
心虽这样想,但面上依旧恭敬,颇为狗腿地询问。
“世子,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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