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头,琥珀和沉宴被牢牢捆在了一起,一同锁进了暗室。
暗室无仅有一个门,两人被推了进去后,仅存的缝隙也被堵死,整个房间透不进一丝光。
沉宴与琥珀背对背捆着,只能用手相互攥着彼此。
“琥珀。”
沉宴开口喊了一声。
轻轻的一句叫声在暗室回荡,倒显的格外阴森可怖,琥珀脖子痛得厉害,但也强忍着哼哼了一声当做回应。
眼底只有无边的黑暗,沉宴不想让琥珀太过难受,挑了些心里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娇娇,行李已经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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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你说我们以后开家酒楼怎么样,你当老板,我当店小二。”
在脑海里幻想了一番那时的场景,沉宴无边的憧憬,忽然想到什么,又连忙加上一句。
“当然了老板娘也得是我。”
“”
琥珀噗嗤一笑,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能想象他傲娇的模样,就像一只狗一样的摇着尾巴,斯哈乱叫。
这个比喻真的不大恰当,琥珀没敢说出来,稍微往后仰了仰,将脑袋抵在他的后脑勺上。
脖子实在太疼了,火辣辣的。
而沉宴的手其实也伤的不忍直视,沉平错的剑削铁如泥,手掌几乎要被割裂,他被捆起来前,偷偷撕了衣摆缠了起来,这下才能忍着痛牵一牵琥珀的手。
两个人靠在一起,不再说话。
暗室的时间无法判断,屋内只有二人越来越深的喘气声。
空气越来越稀薄,深深喘上一个大气,才能稍稍缓解窒息感。
快死了吧。
琥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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