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的冬天格外冷些,下了一层薄薄的小雪,化得也快,寒风灌进衣领子里,冻得人直打哆嗦。
琥珀是南方人,十岁才被发卖到京都,倒也习惯这样的天气,只可怜沉宴,北方住了快二十年,来了临安不到五年,就有了风湿的毛病。
晚上琥珀将浴桶灌满水,又加了些叁七和附子,喊沉宴赶快来泡。
沉宴面色不虞,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走来,裹得像个熊。
琥珀帮他脱了衣服,沉宴伸腿跨进了浴桶里盘坐起来,热水驱散了几分痛意,原本苍白的脸也有了红润。
琥珀挽起袖子,舀着水倒在他的肩颈上,水流声潺潺,沉宴恍惚间仿佛回到初见的那一天,同样的场景,可惜不是浴桶,是个大铁锅。
屋内暖意融融,热得琥珀脱了小袄,看着玲珑有致的身材,沉宴渴得喉结上下动了起来,趁琥珀加水的功夫一把把她抱进了浴桶。
琥珀气得使劲捶着他的胸膛,“干嘛啊你!水都溅出来了!”
沉宴被打得吃痛,连忙抓住了琥珀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娇娇,谋杀亲夫啊!”
两个人湿漉漉的,爬出了浴桶,琥珀绞干了头发躺在床上看书,沉宴哀怨地倒了水,擦干了地,好不容易才上了床。
琥珀看书看得认真,沉宴瞥了一眼书名。《江河图治》
“看这做甚?”沉宴开口问了起来。
琥珀看他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回了书上,“你不是腿冷吗?咱们换个地方住。”
沉宴把脑袋缩进被子里,他才不是因为感动得想哭呢!
摸索着脑袋越来越下,脱了琥珀的裤子凑了上去,舌尖舔在阴蒂上,探了一根手指在缝上磨着,琥珀书险些拿不稳,咬着唇不想发出声音。
沉宴的手就在阴户外头蹭着,偶尔钻进去一点,又里面拔出来,舌头的动作倒是越来越快,不停吸吮,琥珀脑子里像炸开的烟花,不消片刻,哆嗦着泄了一大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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