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旬,你没事吧?脸好红啊,是不是发烧了?”餐桌上,贺砚关心地问着他。
就连贺松的目光也瞥过来了:“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嗯……不是,我……”一对上贺松的双眼,祝旬结巴得更厉害了,整个人臊得不行,“只是觉得有点热而已。”
“是吗?叔叔看看。”贺松站起身,绕过餐桌走了过来。
贺松每往这里靠近一步,祝旬的心跳就跳得更快。而後,一只微温的手拨开了祝旬前额的碎发,贴了上来。
“有点发热。小砚,去拿体温计过来。”
“好。”
贺松靠得太近了,身上有一股好闻的男士香水味道,让祝旬脸更红了,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叔叔,我不是发烧,只是觉得有点热而已。”
“先量量体温再说。”贺松接过贺砚递来的温度计,让他夹在腋下。
量测的结果出来之後,祝旬果然没有发烧,但体温偏高。贺松吩咐道:“还是要注意不要着凉了。”
“谢谢叔叔。”
贺松今早表现出来的态度也很自然,根本就不是祝旬梦里的那样。所以,那果然是一场春梦吗?
之後几天,祝旬不知道怎麽了,每晚睡前都会想到那一晚所做的梦。他还记得被舌头舔过的感觉,清晰得根本不像是在作梦。他越想身上越燥热,不自觉就把手往下伸,摸进内裤里头,性器已经微微抬头了,女穴也有点湿意。他其实一点也不想这样的,不想老是靠自慰来解决慾望,但他这样的身体,他没办法……
他先套弄自己的阴茎,摸得舒服了之後,才把手指按在女穴穴口上。以往自慰的时候,他意淫的对象是模糊的轮廓,没有长相,也没有具体参照。但这一次,贺松的脸在他脑中浮现。他想像着那一晚被舔弄的感觉,把手指浅浅地插进穴口里,模拟着被舌头进进出出的模样,口中发出轻微呻吟。他以前嚐到了自慰的快感,但现在却怎麽样也不够,好想要有个东西捅进去……
祝旬最近的气色不太好,贺砚很担心他。他们两人都已经是高三生了,不久後就是模拟测试了。贺砚还以为是他爸爸又回来把家里的钱拿走了,所以他才没有饭吃:“小旬,今晚要不要来我家?”
祝旬愣了一下:“去你家?”
“是啊。你最近的状态不太好,模拟测试又快到了,如果家里不方便,可以暂时住在我家。我爸爸一定也很高兴。”
祝旬一想到去贺砚家,又可以见到贺松了,心里莫名开心:“是吗?你爸爸欢迎我吗?”
“是啊,他说你是个乖巧的好孩子,要我多照顾你一点。还说,有什麽需要商量的,都可以跟他说。”
祝旬这几天几乎都是想着贺松自慰的,一想要见贺松就觉得莫名羞耻,但不得不说,能见到贺松,他还是又期待又紧张的:“好。”
贺砚趁着午休时间给贺松打了个电话,随後高兴地向祝旬道:“爸爸说可以,还说你有缺什麽日常用品,我们自己去买,或者让莲姨买都可以。”
祝旬彷佛能想像贺松说这句话的表情,说道:“你爸爸真好。”
贺砚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你愿意的话,也可以把他当成是你的爸爸。”
贺砚在暗示些什麽,但祝旬却对这句话没什麽反应。祝旬很希望能有个像贺松这样的爸爸,但要是那个人是贺松的话,他又有点不太想,为什麽呢?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贺松平常晚上还是加班的时候比较多,祝旬跟贺砚回家时,贺松还没回来。
於是他们一起做了作业,然後在客厅看电视休息一下。祝旬的在校成绩优异,贺砚的成绩也还不错,相对於其他考生,他们倒是没有太大压力。
等到晚上九点多时,贺松才回来。
祝旬紧张地站了起来,打招呼道:“叔叔好。”
贺松笑了笑,伸手亲昵地摸了摸祝旬的头:“小旬来了,有什麽需要再跟叔叔说。”
“好。”祝旬知道贺松平常就很忙了,是在说客气话,但还是感觉很亲切。而且他很喜欢贺松摸他头的时候,有一种被宠着的感觉。
晚上睡觉前,祝旬洗了个澡,他没忘记锁房门,躺在床上时,却是期待着做春梦。
他觉得棉被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像是被太阳晒过,又像是贺松身上好闻的味道。他很放松地睡着了,意识朦胧之间,他感觉到有人在摸他。他微微睁开眼,什麽都看不清,只隐约看见一个成熟男人的轮廓,像是贺松。果然又做梦了吗?
“小旬,想我了吗?”
想啊。祝旬怎麽不想,他这些夜晚都睡不好觉,怎麽自慰都不够。
“露出一副想要的表情,看来是想了……”
祝旬感觉到身上的睡衣被脱了,内裤也被彻底扒下,肌肤接触到夜晚的冷空气,双腿被打开。但他的身体很放松,彷佛在期待着男人摸他一样。
“怎麽还没碰就湿了,想我想的?”
祝旬没感觉到男人抚摸的动作,从话意来看,倒像是一直在盯着他的下体看。他忍不住夹了一下腿,穴口也跟着缩了缩。
男人的手指头不知道沾了什麽东西,祝旬只感觉到小穴湿湿滑滑的,好像被涂抹了什麽东西。他下意识就以为对方要做些什麽,挣扎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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