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涚脑中装不下其他任何东西,纵使嘴巴已经适应林角粗大的阴茎,舌头仍然无法像平常一样灵活。只得牟足劲使舌头奋力的在一面舔着,舌尖想从下面伸上去,被粗壮的鸡巴堵的严严实实。
鸡巴又被林角时轻时重的来回碾,只要他的舌头稍有放松,林角就有多种办法惩罚他。前面他已经深刻领会到林角的暴躁,因此他不敢造次。
显然他的乖巧,取悦了林角。
拽着段涚的头发,对准自己的兄弟快速的抽插,丝毫不给段涚任何喘息的机会,对方就像玩偶一样被动的张着酸麻的嘴唇。
段涚翻着白眼,嘴唇张到最大,舌头乖乖的躺在下面,嗓子几次被捅的又疼又色,直到对方速度突然加快,抓住自己头发的手也松开了,林角往后退半步,双腿分开,双手抓住他的肩膀,林角的肉棒肉眼可见的胀大。
段涚很是懂事的,把身子往前膝行,嘴巴对着林角的马眼。
林角紧紧扣住肩窝,臀部往前一挺,肉棒径直捅到嗓子眼才停下来,整根肉棒没入嘴里,林角并不着急现在就射。
肉棒在段涚嘴里足足停了有三十秒,段涚以为林角疼惜他,让他休息一下,脑中的一丝感动刚刚闪过,肩膀像是被铁链扣住一样,又紧又疼,紧跟着林角臀部刮擦着牙齿,缓慢的一抽一插。
每次抽出来,林角就扇他一巴掌,巴掌落下,再扣住肩膀,臀部往里一挺。连着几下,对方几道粗重的喘息喷在他肿胀的脸上。
再次拔出来,盛满欲望的双眼,火辣辣的盯着段涚,野兽一般的低吼一声,抬手迅速的撸动肉棒,越来越多的透明淫液滴在段涚被抽的烂红的脸上,萎靡又色情。
林角喘着粗气,命令段涚:“张开你的狗嘴,老子的精液你敢漏出来一滴,干死你!”
段涚颤抖!
看着段涚听话的张开嘴,林角满意,提着肉棒在次捅进段涚的嘴里,精液在对方嗓子眼连喷,就像是故意的。
还没喷完,段涚被呛的如濒死的溺水者,本能的躲开,“呕…”吐了一地。
林角往前走一步,剩下没喷完的精液,射了段涚一身,从头发一直到脚底。
段涚趴在地上就跟刚死过一回似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现在抬一根手指都费劲儿,但又想起林角最后说的话,如果漏出一滴,就干死他。
伤痕累累的身体趴在地上,不由自主的战栗。
林角射完,进入贤者模式。等那股劲儿过去,在看被欺凌的满是伤痕的段涚,肉棒隐隐又有要抬头的趋势。
林角心想:真是骚货,怪不得好兄弟被勾引的失去理智。这他妈谁受得了。
他淡定的走过去,脚踩在段涚的屁股上,“谁让你休息了,贱逼。”
段涚趴在地上,条件反射的抖了抖,屁股上的脚没有太用力,他就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跪好,两只手无措的搅在一起,小心翼翼的偷觑林角。
这小动作,取悦了林角。
“狗东西,只管爽不管事后。”
段涚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看到林角漏在外面的肉棒上还满是淫液,他爬过去,用舌头把淫液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林角一副如此可教的教室,奖赏的揉揉他的头发,结果粘一手的精液,很是嫌弃,在段涚比较干净的地方一抹。
“我们那些放脏的球鞋,都是用你的狗嘴舔干净的。”
段涚清理好,往后跪。一副乖乖巧巧等训得样子,嗓子干哑:“是。”
“知不知道只有你这种贱逼东西,才偷偷舔别人的脏鞋,爱舔别人臭鞋的脏逼。”
段涚被骂的浑身火热,难为情的把脑袋往下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不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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