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一直是只裹个浴袍,这会儿终于又穿回了洗好后就一直搁置在衣架上的衣服。
而临走前,透过全身镜,她才意识到穿热裤过来是多不明智的一个选择。没奈何她把衬衫脱下来系在腰间,多少遮盖点腿上男人的牙印和吻痕——但脖子和锁骨就……
反正是开车来的,一路上也不会见到几个人,就算见到也是纯粹的陌生人,身上狼狈就狼狈吧,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就看吧。她想得很开。
不过这就涉及另一个不明智的选择了。干嘛自己开车来啊——腿完全是软的。这几天的性爱强度实在是太大了,就算是她,也不太吃得消。不过还得是她,腿虽然难受,还是能开得动车的。
晚间,秦翥回到套间,本该蹲坐在沙发上无聊地刷手机、或者还赖在床上的人,无处可觅。她的衣服,和一直大喇喇扔在茶几上的身份证,也都无影无踪。房卡却被留下了。
卧室,被子皱成一团乱在床上——某人显然是没有铺床迭被子的习惯,被底则一丁点她的温度也没有了。床头还摆着半空的漱口水,由于这人轻微的洁癖,里面液体的味道是两个人很多个吻间的气息。
彻底确认她已经消失的事实,他的心跟她胡乱睡过的被子一样皱成了一团。
——
车就噶掉了,摆烂摆烂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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