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宴转身,透过阳台的玻璃门,只看到了萧承匆匆跑开的背影。
江迟宴脸色微变。
萧承,一定是听到了他和陆言止的对话。
“喂,江渊你在听吗?喂……”
江迟宴起身,拉开阳台的门往屋里走,给陆言止丢了句:“我拒绝。”
陆言止:“你他妈知不知道他很危险?”
江迟宴笑了,“我知道,但是我不允许任何人剥夺萧承的自由,我自己也不行。”
江迟宴又说了句:“他想治我就陪他,他不想我也尊重他。”
“因为,他是萧承。”
说完,江迟宴挂断了电话。
陆言止:……?&a;艹;
江迟宴把手机塞进裤子口袋里,就开始找萧承。
但是,他绕着房间走了一圈,也没看到萧承去哪儿了。
经过洗手间门口的时候……
江迟宴脚步一顿。
洗手间的门紧紧地关着,反锁了。
江迟宴伸手敲了敲门,“萧承,你在里面吗?”没人回答。
江迟宴又敲了两下,“你不出来,那我走了?”
就挺巧的。
这会儿,外面在下冰雹和暴雨,电闪雷鸣。
“轰隆——”
一声惊雷。
洗手间里的萧承,瞬间发出一阵崩溃的大哭,“呜呜呜——”
江迟宴整颗心都揪了起来,用力地拧动被反锁住的门把手,“萧承,开门!”
萧承的哭声越来越大。
他像是在和江迟宴赌气,怎么都不肯开门。
江迟宴眯了眯眼。
他往后退了两步,然后猛地往前一冲,抬脚就踹上了门。
「砰」的一声巨响,门开了。
江迟宴穿的是拖鞋。
那么狠狠一踢,他疼得脚都要变形了……
可他根本顾不上去看自己脚上的伤,直接冲了进去。
洗手间里没有开灯。
江迟宴在墙壁上摸索着,「啪」地打开灯。
然后,他就看到……
不大的洗手间里,萧承抱着被子和枕头,在角落里缩成小小的一团。
萧承抬起头,和江迟宴四目相对。
眼眶,又红了。
他转过身,很倔强地面向墙角,背对着江迟宴,像是很抗拒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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