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什么药效都没有的药丸罢了。
但容玉珩开口说的却是:“一种毒药,有剧毒,需要每天深夜服用一次解药,否则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只有我有解药。”
“所以阿澈,每天深夜,你都要乖乖地待在我身边。”
容澈咬牙切齿。
磨牙霍霍,想把容玉珩给嚼碎了吞下去。
该死的!!
……
容澈来不及多想。
因为,数百个身穿黑色云纹劲装的男人,已经离他和容玉珩近在咫尺。
容澈:“你快解开我的穴……”
下一秒——
数百个黑色劲装的男人,朝容玉珩恭恭敬敬地跪下,抱着剑齐齐道:“属下参见王爷。”
容澈身子一僵,瞬间石化。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容玉珩:“你的人?”
容玉珩笑了下,点头:“边塞战事大胜,我国连夺敌国二十八城,敌国皇帝已经向我容国递交降表。所以……本王特地来接太子殿下回家。”
容国太子,容澈。
也就是摄政王容玉珩名义上的侄儿。
容澈眯了眯眼,“你一早就知道孤的身份?”
(太子的自称是孤)
容玉珩没说话,漆黑的眼底闪过一抹幽光,算是默认了。
容澈气得肝都疼了。
以至于……
从敌国赶回容国的一路上,山高水远。
近半个月的路程里,容澈一句话都没跟容玉珩说过。
直到回了容国。
京师,天子脚下。
容澈换了身明黄色的太子朝服。
他刚一进皇宫,就被雍容高贵的美妇人一把抱住。
美妇人穿着一身凤袍,气质孤傲,眼尾泛红,明显是哭过了。
“澈儿,我的孩子……”
被紧紧抱住的一刹那,容澈身子一僵。
十八年的质子生涯。
他已经不适应这种亲近了。
眼前紧紧抱着容澈的女人,就是他的生母,当朝皇后宁书锦。
“锦儿!莫要再哭闹!”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帝王容沉,严肃地呵斥道:“朝臣和女眷,还在等着朕与太子前去宴饮。”
宁书锦把容澈护在身后,狠狠地瞪视着容沉,“怎么?我十月怀胎生下的澈儿,我都来不及看一眼,就被你亲手送去敌国做质子,一去就是十八年……”
“皇上,您的心里只有您的国家和祖宗基业,何曾有过您的亲儿子?”
容沉怒极,额角青筋突突地跳着。
帝王威严不容挑衅。
容沉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强压着暴躁的怒火,“皇后,朕顾念你们母子分离十八年,你今日失仪,朕不与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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