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敖生来随性,权势,财宝,女人,于他而言均不过唾手可得,尤其女子更只是任他消遣之趣,那些女子虽不如这小妇人貌美绝色,但却也均是闭月羞花娇媚可人。
却他从未有像此刻般心猿意马,又能稳如圣人,放着眼前这饕餮艳色而隐忍自苦。他知自己这是因对这小妇人未能得手的猎奇作祟,却仍暗奇他竟能于一个女子身上投注诸多心思而无任何聊赖之意。
且她现下寒风入体有恙在身,他也不至于急色到不顾她的身子便要了她。
虽不能真动干戈,但好处总是要先得些。
带有薄茧热烫修长的手指移至那连抿起的弧度都带着倔强的红唇上,摁住摩挲,骤然幽暗的凤眸极带侵略性的凝在那处,暗哑的嗓音发紧道:“原来爷的听儿还有做辩才的资质,罢,好男不跟女斗,既你开口所求,爷便应了你。”
他将目光从那诱他采吻的红唇上移开,落在她闪躲不耐的水眸中,
“唔!”
云听惊愕愤怒的望着,想要斥骂于他,却因着口中闯入之物而无法言语,她更不想再发出那类似□□的暧昧之声,也不想令自己与其纠缠,便眸中一凛狠狠咬了下去。
“呵,”
她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变化都被凤敖纳入眼中,她那不善掩饰心绪的美眸早早便泄露了她的意图,他便也先一步将手指抽/出,却是挑逗玩味的看着她被气得两颊绯红的娇媚模样低笑了出来,又抬起覆着水色的食指举到二人眼前,故意啧了声叹道:“幸好爷眼疾手快,否则真要被你这刁钻的小妇人给咬断了不可。”
“你!”
“貌胜天仙怎性却如此暴躁--去哪儿啊?”a a
云听刚一挣脱还未走出两步便又重被拉了回去,她被迫着再次坐在他腿上,双颊飞胭的瞪着他,咬牙切齿道:“我如今还是明家妇,昨夜被你掳走,婆母定然担心了一宿,便是我不得不委身于你,也不可就此不告而别。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是在通知你,我,现在就要回去!”
凤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遭被人用如此命令的语气通知他要如何,若是旁人敢用如此不敬之态对他如此讲话,他定然早命人拖了下去收拾,可偏说这话的是这小妇人,他非但不气,甚还乐在其中自当了情趣,还真是,有趣新鲜。
圈握在腰间的手却未因他的好心情而松开,依然牢牢的附在上面,嚣张贵气的俊脸上带着兴致盎然,笑望着她懒懒说道:“既成了爷的女人,自不会事事由你操心,且就安心在爷身边待着,爷会命人给那明府传信。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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