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那是一场什么样的聚会了,总之小阿晟满脸写着不高兴,气鼓鼓地抬头看向别人,细看视线,似乎是落在沈淮书身上的。
“说不定那时候我就喜欢你了,看一眼,心里蹦出几个字,哎,这是我老婆。”宋易晟嬉皮笑脸把照片抽出来,放进了包里。
沈淮书作势要打他,却被宋易晟握住手腕吻了。
吻落在脉搏上,细细密密地,酥酥麻麻的,这让他似乎对那场羽毛球比赛又有了些印象,他记忆里,的确有一个性格顽劣,又喜欢争强好胜的小孩,明明还是个小不点,却想着要和大人们比赛。
他忍不住觉得好笑。
沈淮书看到房间的墙上有各种奖状,桌上有满是英文的资料,他想,如果真的要为今天定一个主题,那主题一定是:庆祝宋易晟出国读研的事落实下来,兼他的学术论文在杂志上发表成功。
坏消息是,宋易晟答辩结束后就要准备出国了,没有几天休假,因此寒假是他们唯一可以多点时间相处的机会。
好消息是,宋易晟换了个不是学术狂的导师。
沈淮书对新导师有过耳闻,隐约记得自己有个认识的人也是从那位老师的手下出来的,只是记忆有些模糊不清,想不起来了。
趁着唐玲和姐妹们玩得开心,他俩也就没急着下楼。把被子一掀,窝在床上看宋易晟以前的各种黑历史。
正巧沈家一直催着要办家宴,沈淮书想,借这个机会,自己也可以回家拿点以前的照片,当做交换。
翻到近几年的照片,一张在国外的合照让沈淮书的手指顿了顿。
照片上的时间写着是三年前,宋易晟高中毕业的时候,他和一个穿着素雅的男人站在一座桥边合影。
沈淮书突然想起来了。
“这是你舅舅?”
宋易晟微怔,像是带着些疑惑,偏着头问:“是啊,怎么,你认识啊?”
沈淮书心道,怎么能不认识,以前好歹住了一段时间。他总算是知道宋易晟换导师的事情怎么能这么快就敲定了,原来是自家舅舅以前的导师。
关于席北的记忆有些远了,两个人交往也不深,勉强算个朋友。
只是,他不敢把自己和席北曾经当过室友的事情说出来。宋易晟的占有欲简直高到可怕,而好巧不巧的是,在他搬走后不久,沈淮书才知道对方也是个gay。
沈淮书吞吞吐吐地解释说:“嗯……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认识,不是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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