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普通朋友吗?但如果一直不结婚,总会被察觉什么吧。大鱼毕竟是临床心理学的博士,通过行为解读心理,对他而言只是基本功而已。
喻朝辞一回到房间,就赶紧冲了个身子爬床睡觉,不想去琢磨那些糟心问题了。但是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越提醒自己不要去想,大脑就越是不受控制地去思考:陆他山是不是真的想去外婆的生日宴上看那个华小姐?以及为什么陆他山和哥哥的默契度就这么高呢?
还有,宇文哥刚才问什么不好,偏偏问这么让人尴尬的问题。
明明房间了打足了冷气,可他还是觉得焦躁难安,导致他烦躁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巨轮酒店前的篝火晚会还没结束,音乐声或多或少地传进了他的耳朵,影响了他的睡眠。
最后,他非常崩溃地从床上起身,穿着一身宝蓝色的缎面睡衣下了楼,准备去后院的泳池边溜达溜达,透透气。
然而走到泳池边,他突然看到水池边的沙滩椅上躺坐了个人。那人轻轻摇了摇手中的高脚玻璃杯,将杯中猩红的葡萄酒一饮而尽,随后又续上。
“大半夜不睡觉你在这里干嘛?”他问陆他山。
陆他山只侧头瞟了他一眼,眉宇轻拧着,带着淡淡的愁思与苦恼。“小鱼干还没适应这里的环境,晚上睡不着,导致我也无法入睡。”他回道。
“所以就跑下来喝酒了?感觉你好像并不是很开心。”喻朝辞走近两步。
他把人带来这儿,本就是为了做情绪引导的第一步:确保陆他山闻到专门调配的香水气息时是愉悦的,如果不是,至少也是轻松平静的。但现在看来,陆他山对这里并不满足。
“好像也没什么值得我高兴的事情。”陆他山静静地看着明朗的星空,“你口口声声说是带着我来做治疗的,实际上却只是自做自的。我们的假期还要持续几天?这里人太多,不如家里来得清净。”
“你这样很扫兴。”喻朝辞不喜欢这样的不近人情。
“我可以独自回去,你们继续在这里度假,丝毫不影响。”
喻朝辞酸溜溜地说:“外公的私人飞机要五天之后才来,你要回去自己想办法。”
“我可以让家里的私人飞机来接,再不济也可以坐民行回去。这种问题不是问题。”
喻朝辞的心有点堵。这陆他山怎么这么难伺候,铁了心要回去吗?“昨晚不是还睡得好好的吗?”他问。
“过去式并不一定适用于现在。”陆他山又灌了一杯葡萄酒,一支价值七位数的酒眼看着就要见底了,“就像你跟严欢水的关系一样,你能保证过去是同学间的友谊,现在也还是吗?”
喻朝辞愣了一下。在高中时期,他跟阿水确实是很单纯的友谊,虽然学校里总是流传着他们两人如何如何的绯闻,但他一直觉得他跟阿水只是作为竞争对手有了共同语言而已。而就在刚才他们散步于林间的时候,阿水向他表白了,那种微妙的平衡感就此打破。
“我在问你睡觉的问题,你跟我扯阿水做什么。”
“我根据睡觉的问题提出了一个论点,而阿水的事情就是论据。高考论证文没写过吗?我一个没考过国内高考的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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