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喻云飘顿时语塞,“做父母的哪能教会孩子所有道理,进了社会后,身边处的人也会对自身产生影响。你也不看看你爸身边那个,听说贩卖〇器官,还让小孩子去卖……”
“二姑,你收韩逸舟手表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喻朝辞礼貌地提醒道。
“那时候不是他藏得深,我不知道为人么。”
“那你把他送你的表,摘下来,扔了。”喻朝辞轻轻抬了抬下巴,示意喻云飘手上的那块表。
“有问题的是人,我何必跟这种身外之物过不去。”喻云飘走近了几步,故作亲近地道,“我也是看着你爷爷最近几天身体不好,才想到来找你的。你能不能看在你爷爷奶奶的面子上,给你爸爸想想办法?他跟着韩逸舟,平时是混账了点,但打从心底是在乎你们两兄弟的。”
“他自己造孽赚黑心钱,现在弄得好几个家庭支离破碎,我能有什么办法?”
“听说你跟省厅里的严副局很熟,他还想着你做他的妹夫……”
“你什么意思?”喻朝辞斜眼看。
“你想想办法,让他找找关系对你爸从轻发落。你爸赚钱,也是为了你们兄弟俩。”
喻朝辞彻底怒了:“谁稀罕他的那几个钱,不要把他贪工程款的罪名安在我们头上。我和哥哥的户口早从你家迁出去了。且不说动用私人关系是侮辱了严哥,喻云飞要是不能被治罪,那么只是赶去上班却不幸遇难的人要怎么办?喻云飞只是受牢狱之灾,他们丢的是命。”
“不是、”喻云飘结结巴巴地辩解道,“但他总归是你父亲。”
“别一口一个父亲,这样的爹给你要不要?你担心的还不是你自己?”喻朝辞本来还想好好说话的,但是喻云飘的字里行间总有一股子A的味道,他哪里品不出来,索性撕破脸皮,“你也从喻云飞那儿捞到了不少好处,现在他蹲大牢,你会没事?查到你头上只是早晚的事情。”
喻云飘的脸顿时绿了。
“就算查不到你头上,到时候不管是宁兴桥坍塌本身的损失,还是受难的家庭,都会涉及巨额赔款。钱从哪里出?把公司弄破产了都陪不了这么多。你连一只二三十万的表都舍不得摘,从你手里索要赔款,不得要了你的命。”喻朝辞骂道。
“你!”喻云飘抬起涂着血红指甲油的手指咬牙切齿。
“喻云飞贪污了,你跟着得好处,喻云飞出事了,你就担心起自己的损失来了。有好处你来捞,有难处了让我们想办法解决,大半夜还没到做什么梦。”
“你这没良心的。你们两兄弟是怎么长大的,难道是靠着那个只会吃不会赚的疯子妈!?还不是靠着你爸。现在攀上个富贵外公翻脸不认人,我哥就是养了两只白眼狼!”喻云飘继续指脸大骂。
一阵怒火登时涌上喻朝辞心头,他铁青着脸走到喻云飘跟前,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喻云飘吓得想后退,但是怎么都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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