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病患的手术有惊无险。
把病人安顿好后,加西亚教授准备找喻晚吟谈话,但是还没叫住人,他却看到他的另一个学生——宇文瞻,同样出现在了这个城市。
宇文瞻直接拉走了尚且穿着白大褂的喻晚吟,风风火火地上了医院的顶楼。
加西亚并不是一个会对他人私事表示好奇的人。但喻晚吟是他得意门生,这两天的反常态度太让他上心了。之前哪怕是涉及花旗控股的大事,喻晚吟也是会和他直说的。
于是加西亚快步跟了上去。
顶楼,喻晚吟正在和宇文瞻争吵,三月的古巴本就炎热,而顶楼的空气也因两人的争吵变得更加燥热。
加西亚在中国任教了二十年,多少能听懂中文。
“你凭什么用责备的语气和我说话?我难道就不能有个人的情绪与想法吗?妈妈离开之后是我将他一手带大,他跟我一样都是被同性恋破坏了家庭,他知道我有多讨厌这一类人,可为什么还是选择站到被讨厌的那一类人里面。这一次我就是想道德绑架,我就是想让他跟着我讨厌同性恋。凭什么他可以毫无顾虑地和陆他山在一起?”
在面对遭受打击而失去冷静的喻晚吟面前,宇文瞻只能一声不吭,扶着顶楼边缘的铁丝网,默默地咬着下唇内侧。
“再说了,我不认为我们的关系到了事无巨细都要由你来操心的地步。”
宇文瞻突的抬起眼,用有些发红的眼睛杀气腾腾地看着他。
“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这个外人从中调和。”因为一直认为宇文瞻是站在他这边的,所以当宇文瞻的立场与他相左时,喻晚吟便忍不住说出这种违心的话。
“与我无关,我只是个外人。”宇文瞻点点头。
这回换喻晚吟沉默。
他以为宇文瞻要被气走了。
谁知道宇文瞻突然上前两步,抬手箍住了他的下巴。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宇文瞻就已经吻住了他,几步把他压到了铁丝网护栏上。相比于燥热的天气,宇文瞻的唇很凉很润,因为身体紧紧贴合,他能感受到宇文瞻胸膛之中难以安抚的心。
突如其来的吻,带给他的惊吓大于惊喜。等唇上的这双唇慢慢温热起来,喻晚吟开始有了挣扎的意思。
宇文瞻也很配合的松开双唇,箍着他下巴道:“我也是同性恋,我喜欢的人就是你。你说这件事与我有没有关系,你以为我三天两头去你家真的只是为了蹭饭,以为我总跟你去参加各种研讨会是真的很空,是真的关心你弟弟才跟着来古巴吗?还不是因为你。”
喻晚吟的心也躁动起来,有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情愫,但心里那道过不去的坎让他抬起了双手,只为推开身前满是压迫力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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