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等了特?别久,她慢慢扒开脸上的毯子,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只等到佘舟野惊慌失措地抱着被子跑开的背景。
白缪气超级生气地踢开毯子。
“喂! ! !”
“你跑什么啊,你回来!回来呀~”
佘舟野抱着被子一溜烟就跑到了书房,仿佛身后有大狗狗在撵一样?。
白缪瘪着嘴巴,用牙齿刮着上唇,豆大的泪珠挂在下睫毛上。
为什么呀,为什么和小肥啾说的完全不?一样?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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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屋子里静悄悄的,佘舟野撑着头,心绪难以平静。
里屋里,白缪故意翻身哼哼的声音不?断,还是?个小姑娘呢,他笑了笑,有了瞌睡的念头。
不?一会儿,天?色已然亮起来。
窗外忽起了一阵小风,稀疏的竹影摇曳,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东面?是?抱月楼,西面?与竹里馆隔着一道墙的是?佘家置办的学堂,族中?适龄的孩子都会送来读书,此时正是?上学的时候,几个少?年正嬉笑读淮海先生的诗句。
摇头晃脑的模糊调子被风送过来:“拂拭菱花看宝镜。玉指纤纤,捻唾撩云鬓。闲折海榴过翠径。雪猫戏扑风花影。”
“这是?美人?春睡了对镜梳妆,慵懒撩云鬓,赏花赏猫赏美人?,艳福不?浅啊。”
宝镜、玉指、雪猫
不?知哪根弦被触动了一下,佘舟野浅眠中?一阵恍惚。
那只白猫突然变成一个姑娘,她毛茸茸的脑袋低着,伏在他案前。
姑娘手臂细白,左手抄着一本?簿子,右手拿一柄青铜花镜,声音软糯活泼道:“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万万年都不?理你!我就去找别人?做朋友!”
旋即,他惊醒。
“怎么梦到这个啊。”
思?绪未了,窗外有人?急促地敲窗:“大人?,七日前,城西有一家四口被害,昨日又有人?发现隔壁一家被害,迟迟抓不?了凶手,宋京兆派人?来请您过去一趟。”
佘舟野面?色凝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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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白缪左右找不?到衣裳穿,因为佘舟野没给她拿衣裳过来。
睡了一晚上,她身上的宽大里衣早就敞开了,从纱帐外看,就是?美人?香肩半露,垂落的衣裳虚虚卡在酥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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