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觉得人家不行?你还不是被我压在下面。”赵文犀顿时火起,恼火地挤兑秦暮生。
“真的假的,这听起来也太那个了吧?”秦暮生怪叫一声,不过赵文犀莫名觉得,他其实挺兴奋似的。
“嗨嗨嗨,你们俩行了,大早上没完没了的,说正事儿呢。”丁昊抬起手,装模作样地劝了一句,“你们要不过来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啊?”
赵文犀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真要说出口的时候还是微微一顿,才低头轻轻挠了挠额头的发丝:“就是,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什么时候想要了就不要忍,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外面。”
“什么金妞儿??”赵文犀恼火地过去拍了他一下,“公主是叶斯卡尼的爵位头衔,是只有身为向导的皇室才能得到的封号,和王子对应,因为叶斯卡尼皇室的女性如果不是向导只被封为女爵,这个头衔实质上就是公主的地位,所以才被翻译为公主的。”
“等会儿,等会儿!”秦暮生突然兴奋起来,“你是说,那个长得比姑娘还漂亮的叶斯卡尼金妞儿,也是主导型?”
秦暮生一拍桌子:“嗨呀我这不就是好奇吗,你看那边那几个,不说别的了,那里面还有白狼伊戈尔啊,那可是白狼啊!”秦暮生脸色微红,捏了捏鼻子,“刚发现自己是哨兵那会儿,其实我还崇拜过他来着。”
然而这话除了许城脸色微红,丁昊强撑着假装在认真听,秦暮生和敖日根就完全是有听没有懂,秦暮生更是直言不讳地说:“咋个意思,听不懂,能不能翻译一下。”
s; “其实,我们都以为你会不同意的。”许城用手指挠了挠脖子,看了秦暮生一眼,秦暮生点点头:“丁老大,这不像你啊,咋突然这么大方了!”
“诶我说在你们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我很古板吗?我很保守吗?我在咱们哨所不一直是非常宽宏大量,公平民主,开放自由的吗?”丁昊用手指戳着桌子,很是不平地为自己辩白。
秦暮生这时候又转头和许城站在一个阵线么:“嘿,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丁昊腾地就站起来要教训他,秦暮生连忙祸水东引:“你看你看,连根儿都笑了,根儿你说,哨长是他说的那样吗?”
敖日根本来正在一旁坐山观虎斗,哪想到被人拖下水,他眨眨眼睛,一脸认真地说:“没错啊,哨长说的没错啊。”
丁昊高兴地揉揉他的脑袋:“还是根儿懂事,说老实话。”
“咱们哨所不都是大事大家说了算,小事哨长说了算吗?”敖日根偷偷从他手底下溜出来,闪身躲到赵文犀旁边,“哨长还有句话,都是小事儿,都是小事儿。”
他学的惟妙惟肖,秦暮生顿时大笑,丁昊又不能绕着赵文犀抓住敖日根,只好威胁地伸出手指点了点根儿,意思是早晚收拾你个臭小子。
“行了行了,这事儿还真不是小事儿,咱们能不能认认真真地决定一下。”赵文犀发现了,在只有一群哨兵的哨所里,没有什么议事是不以闹成一团结尾的,自己这个向导必须发挥出指导工作的作用了,“你们,真的都同意啊?”
“这个理论上的事儿吧,咱们都不懂,也听不明白。不过咱都有眼睛是吧,那个阿廖沙实力高到天上去,身边的哨兵也个顶个是高手,人家能够起效果,咱们试一试,也不会有坏处吧?”丁昊最先发了言,话说得十分敞亮,“至于怎么做,你就出个章程,大家都不带反悔的,谁也不许耍驴,都听赵副哨长的啊!”
“那我可得说明白了,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赵文犀觉得自己还是不能这么糊弄过去,“按照纵欲主义的说法,那就是,不忍着,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你们明白吧?就比如现在,我突然想让你丁哨长给我、给我口交,你干不干?”
丁昊被将了一军,脸腾地红了,嘴唇嗫嚅着,就是说不出硬气话来。
“哨长,你说行的,你上啊?”秦暮生唯恐天下不乱地怂恿着。
“你行你来啊?”赵文犀炮火立马转移,斜睨着秦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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