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偏他们说孩子不懂事,糊弄我。”
“谁?谁说的?”隐士叉腰,怒目横瞪,“你在我这儿也是个孩子,都是孩子凭什么要让着他家孩子呀,走,再去理论去。”
“哎哎哎。”女子连忙拽住他,哭笑不得,“我就是牢骚几句,那往后还做邻居呢,你万一给人弄死了,谁还敢住咱们旁边。”
想想也是,隐士放下了葱。
女子转头,这才看见屋子里还有个目瞪口呆的陌生人。
“这位是?”她挑眉。
隐士连忙道:“这是个好心人,看我们房子被树顶起来了,掏金豆给我们买了个树屋让我们住。”
骗人,谁会平白无故掏钱给陌生人买房子?
女子怀疑地瞪着隐士。
隐士举起双手:“我没有打他,也没有威胁他,是他觉得我们太穷了,非要给我买。”
“……”
那暗探听得云里雾里的,但也觉得不太对劲了:“二位,并非穷困之人?”
“算不上。”隐士摆手,掏出一锭金子来还给他,“你的心意我们领了,这金子你拿走,免得等会夫人非要说我欺压良民。”
掌心大的金子,落在他手里差点把他手腕砸折了。
暗探懵了,看看隐士,又看看那女子,又看看手里的金子。
女子也打量他,片刻之后突然问:“宫城来的人?”
暗探一惊,干他们这行的,最忌讳被人看出身份,他身上只一件黑衣,别的什么都没有,她是怎么认出来的?
“口音的确像宫城那边的。”隐士也接了一句。
心里一沉,暗探有个不好的猜想。
“二位……认得此物吗?”他拿出了陛下给的信物。
面前两个穿着平平无奇的普通夫妇,突然就齐齐地翻了个白眼:“明宸那小子又惹了什么祸?”
“也就他好意思把自己小时候的襁褓当信物。”
“你改天写信教教他,信物要用好点的东西,玉佩啊金牌啊都行,他这样,皇室不要面子的呀?”
“遵命夫人。”
暗探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石化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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