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什么。”
“当然是他帅气又阳光,”她一顿,转过身,“而你,阴暗肮脏,腐败不堪。”
“你知道吗,哥哥,这两个字就能让我恶心一整天。”她又一次在无人的时候,曼声唤他哥哥,但每次字字诛心。
景诚并不恼,过了一会,笑了笑,“是吗。”
他转过身,朝她逼近,接着就把她从运动场拽了出去,直到无人的教材室,留下众人诧异的目光。看她卸下一层一层盔甲,面色灰白地看着自己。伸出拇指,按压住那惨淡的唇,“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有多恶心。”
然后,在她慌乱的神情里,侧过脸,用力吻了上去。
狠厉的,仿佛要把她的唇啃裂,齿尖咬破了皮肉,闻到血腥,方才再度睁开眼底一片清明。
长久得像一个世纪。
而心怡,却仿佛六魂七魄都飘出体外,浑浑噩噩不知所终,迷乱的绯红,在白净的小脸上,一点一点漾开。
他并不知道,这些都是他,前世的他,刻画在她身体里留下的痕迹。
教材室的门被他反锁了,周围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中间有两张积灰的课桌,看起来至少一年没被人碰过,心怡退无可退,他的吻重重地落下来,带着惩罚挑衅的味道,直到她哭出了声。
太阳光从窗户的一点缝隙里射进来,刺得她眼睛疼,这时候,心怡听到外面一阵脚步急促的声响,有人试图打开那道反锁的门。是王天明喊她的声音,心怡原本被捂住了嘴,景诚却在这时候放开了她,“回答他。”他在她耳边低声道。
“不然,就在这里操死你。”
她那双会说话的眼恨恨地瞪着他,光滑的小脸上有着异样的潮红,心怡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她知道自己恐怕会真的会死在这儿。
“心怡,你在里面吗?!”王天明明明听到了什么声响,现在却又没了。
他一旁的男生催促道,“你是看错了吧,这儿是教材室,谁会没事把自己锁在里面啊。”
“走吧,去打球了。”
就在这时,景诚一把将心怡的校服裙扯了下来,拉链断裂的声响,在室内徒然放大。
王天明急切地拍门,“心怡,你在里面是不是,我把门撞开!”
刘心怡抬头,近在咫尺的景诚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她,他冰凉的手背,仿佛一条毒蛇,嘶嘶地攀爬在她裸露的大腿肌肤,一点一点,往上走向禁忌之地。
她的眼泪啪嗒掉了下来,心怡清了清嗓子,慢慢开口,“是我。”
王天明的心一下揪紧,“刘心怡,你有没有事?你快出来!”
“我……我的裙子坏了,我同学……正在帮我,你先走吧。”
门外面的人或许明白了什么,忽然,安静了下来,很快,刘心怡听到了脚步声渐渐的远去。
心怡连忙将他的手拂开,微微喘气,“现在可以了?我要出去!”
景诚偏头去看她哭花的脸,又一把将她扯回面前,扬起手腕间的表对她摇摇头,“太慢了。心怡,我给你一分钟,现在,时间已经过了。”说着,不再给她时间,将她剩下不多的布料推到大腿,心怡无用的挣扎之间被他推到那肮脏的桌子上。
天旋地转,她的身体只剩下一种鲜明的感觉,那是一股强烈的撕裂般的疼痛。
他就在这样一个又脏又安静的地方,再一次,剥夺了她。
太脏了,她甚至看到达尔文效应中纷纷扬扬的细小颗粒;太安静,静得她能够听到最细微的甬道被用力摩擦而过的每一次声音,还有,她一直以来的希望一点点的幻灭。
那束刺眼的光照下,心怡看到他正用平静的双眼盯住自己,瘦削的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更没有任何怜惜,只有在她显露痛苦时哭着叫他时,仿佛才会有一点满意。
那只骨节泛白的作恶的手来到了禁忌交合的地方,勾出一道暗红的鲜血,接着,他将它们尽数抹上她泪湿的右脸,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她,薄唇轻启,对她说:“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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