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架了?”
病美人一个吻,落在那苍白的唇上。
“你知道个屁。”
“小主子烧退了,药我也喂好了,二位放心。”
云墨此生最庆幸的就是那天,他心血来潮。
踏上了游人街。
“华逢有问题。”云墨眼睛一刻都舍不得离开云轻雪。
“滚出去。”
十三年前的八月七日,恰是立秋那天,傍晚时分,夕阳红的像血一样,游人街一条脏乱的路边,有个瘦弱的雪团子,无声地哭花了脸。
“华逢十三年前的某个黄昏去了游人街,你猜,是哪一天。”
赵南岸猛地攥紧掌心,鲜血争先恐后溢了出来。他瞳孔睁大,怒意几乎将他吞没。
“疼……”
“张医生?”
云墨无声地嗤笑他。
痞帅的成熟男人恍若未闻,只专注地盯着他的宝物:“小祖宗,叔叔亲亲就不疼了。”
“我来。”云大佬拿了暖湿的毛巾过来,细心周到地伺候云轻雪擦了个脸。
“什么意思?”赵南岸眉头一蹙,云墨这个人素来对事冷漠,甚少情绪外露,除非,涉及到云轻雪。
自己的领地被堂而皇之地入侵,云墨看着赵南岸的眼神已经仿佛是看着一个死人。
“小主子,您别哭,本来就生着病呢。”
因为醒来的云轻雪顶着两人无微不至地嘘寒问暖,在两人脸上来回巡逻了一圈,手疼,脑子疼,心也疼,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子就不要钱地从脸颊滑落浸到枕头里。
云墨带他走到一边,声音极低,确保云轻雪即使醒来也听不见。
云墨和赵南岸同时僵住。
“你弄脏了阿雪的房间。”
“手呢?”
最后还是靠谱的张医生再次收拾了乱的一塌糊涂的局面,十分凶悍地将两个心上人一哭就笨手笨脚话都说不好的没用老男人赶了出去,只能缩着门外听墙脚。
“诶,是我,您头还疼吗?”
看那动作熟练的,得,保姆的称号还是给这位吧。
赵南岸勾起笑容:“你看,小祖宗还得叔叔吻醒。”很快,他便得意不起来了。
赵南岸自然知道这句话是冲着自己:“我当然知道。”
“好,多谢。”云墨总算松了口气。
又瞅了眼边上端着脸盆的赵丫鬟,张医生眼角抽搐。真是够了,刚刚还打的你死我活,现在又在这互相合作,他看不懂大人物的心里路程。
在这时,病美人终于目光迷离地睁了眼睛。
“疼……哪都疼……”他一边哭着一边说话带着鼻音,将张医生大直男的心都听化了,哄孩子似的哄他,费了好大的力气哄人吃了药又睡了过去。
“赵南岸!”云墨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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