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私密的地方被柔软的布料包裹着。
云墨哽着嗓子,一瞬间什么都懂了。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于是他一把将人拽进自己的怀里,轻飘飘的不用使劲就让他抱了清香满怀。
“……”
偏偏长发及腰、清素惊鸿的少年,体会不到他的良苦用心。如瀑的长发些缕散落胸前,他默默屈起膝盖。
好痛,他想。
云墨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克制着。
“没关系的,轻雪。”云墨抚摸着轻雪的长发:“你可以哭出声来的。”
天地寂静。
那大概是,女性才有的身体器官。
秒针转动的下一刻,少年双手紧紧环上云墨的脖子,放声大哭。
“冤枉。”云墨轻易的用自己滚烫的怀抱将人笼罩住:“明明是一见钟情。”
花言巧语的男人最不可信了,更何况还是冷着脸沉着声花言巧语的男人。
“你可不能反悔,我既然看了你的身体,你就是我的人,不要和警察玩逃跑的游戏。”
心被紧紧揪着。
好吵啊,这个男人的心跳声。
的撘在少年过于单薄的肩上。锁骨深陷,茱萸浅红,不堪盈握的腰肢,冰雪莹玉的肌肤,纤长笔直的两条腿,膝盖关节处泛着淡淡的粉色。
映入云墨眼帘的,是绝无仅有的美景,少年粉色干净的性器下还隐秘的含羞着一朵花。
这个男人用他低沉的嗓音面瘫着一张脸,平稳地说了有生以来最多的连句,在轻雪耳边唠唠叨叨了好久。
他在颤抖,这片被寒风吹拂地无所依附的雪花,像承受不住冬日的冰冷,慢慢、慢慢蜷缩成一团。
这个人连流泪都静悄悄的,哭到呼吸困难、身体不住地颤抖,都在抑制自己的声音。只喑哑地呜咽着,像是只要声音再大些,世界就会挥着镰刀朝他舞去,让他一瞬间支离破碎。
可是,可是……
时间在轻雪这仿佛停滞了一秒。
要命。
心脏乱哄哄的。云墨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血气上涌,冲的他头昏脑涨。
人要衣装,云墨向来觉得衣冠能为一个人美化不少,赤裸的身体只会将人丑陋的欲望昭彰无遗,从来没想过,原来真的有人可以不加装饰,美的这样这样纯粹。
泪水止不住的打在云墨的颈肩,像尖锐的针刺进他的毛孔。
“我没亲过别人,没抱过别人,更没看过别人的身体,对于你我全是第一次。”
“好美。”
房间安静下来,云墨没有听见一点儿抽泣声,却感到胸前的衬衫似被雨水淋湿了,一点一点的晕染着水迹。
云墨大佬都要僵成雕塑了,动也不敢动,生怕不小心碰到哪,就要化身禽兽,将人吃干抹净。
轻雪等了半晌,发现云墨还是没有动作,冷硬着一张脸,倒是额头的汗更多了。他咬咬牙,干脆闭着眼自己把最贴身的衣物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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