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心一惊,怪自己这阵子太过张狂了,竟忘了这茬,被宋老爷看了一眼她整个人都凉了下去。
宋夫人想着收敛,无所事事的男人食髓知味,好不容易能尝美人香,怎么舍得离开,一来二去照旧夜夜享欢。
事情到底瞒不住,更何况程璐费了那么久的心思,等的就是今天,两个人被捉到的时候正光着抱在一起,屋子里难闻的味儿四散。
大冬天屋子里的窗户全被打开,冷风嗖嗖的灌进来,两人被冻得直哆嗦。
程璐嘲讽地看着两人:“你照顾亲戚照顾到你的床上,倒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他是我们府上的奴才,签字画押签了卖身契的,勾引主子,不守规矩,拖下去乱棍打死扔在乱葬岗去喂野狗。至于你,不守妇道,偷鸡摸狗拿宋家的东西往出送,还做出如此令人恶寒的事,明儿带着休书回你娘家去吧,在宋家待了这么多年,我会让人送你一路的。”
姜玉莲瞬间面色苍白如纸,她哭喊着要见老爷说自己冤枉,她是宋家的夫人,一个儿媳凭什么能擅闯她的卧房?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藏得了多久呢?爹不说并不代表不知道,宋家容不得心如盗鼠之人,没把你们押送到县衙已是大恩德。吵得人尽皆知,只怕你们姜家脸上也不好看。”
姜玉莲如何不知道不管走哪条路对她来说都是死路一条,她在姜家本就不受宠,做了如此丢人败兴的事,回去之后挨一顿打还不知道要发配到哪里去,这一辈子只怕是再过不上这般好日子了。
“你早就看我不顺眼,想把我从宋家赶出去,你这个狠心的毒妇!”
程璐笑得轻松:“是啊,心思不正的人留着做什么?宋家的一切是我公公,我丈夫,我儿子的,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贼吃的这么饱?而且还是一个心如蛇蝎的人,我们对你仁慈,你却想要我们的命。好日子,到头了,你可活得长一点,别让我失望。”
之后府里再没有人提起过姜玉莲,府里恢复了清净,不必防备,日子也过得轻松了许多。
只是那个人依旧没有动静,而外面的消息多是魏子延和林成佑传来的,齐王大军所向披靡,大败新帝主力军,所有将士皆已投降,新帝孤立无援,自刎与帐中。
眼下也只有宁王还在苟延残喘四处狼狈逃窜,奉命追缴的是齐王麾下一员大将,此人不会拳脚功夫,连刀都拎不动,却能带领兵马,偏偏手下士兵对他十分敬重,前些年齐王几次围困皆是此人想办法解围,是齐王眼前的红人。
程璐一听,总觉得此人是宋一成,只是听着他的两个兄弟将这位不知名的将军赞的不似凡人。
送走客人,学进陪着她回去,才问:“娘,那个人是不是爹?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他书读的多,什么都懂,脑子转的快些,这些老祖宗留下来的现成法子对他来说不是难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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