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渝已经一个月没见过自家老公,闻言不禁酸意上涌:领导, 这就有点自恋了吧。
许鹿啧了一声:要不我们试试。
不等钟渝反应,许鹿一抬手, 亲热地挽住了钟渝手臂。
钟渝:
陆俭明:
陆俭明刚才还带着柔和笑意的脸,瞬间绷紧。
那低气压一上涌, 不等作妖的许鹿撒手,钟渝先怂了,要往回抽, 许鹿却拽着不放,笑眯眯地跟陆俭明打招呼:陆总今天好帅。
陆总已经帅到脸部狰狞, 他不搭理许鹿,只冷眼扫向钟渝,开口时声音能冻死人:还不松手?
背锅的总是下属,钟渝瑟瑟发抖, 有口难言,猛地从许鹿手里抽出胳膊,跑了。
许鹿心里狂笑,对上陆俭明吃醋的脸,咬着下嘴唇忍笑,无辜地说:就挽了下手,还好吧?
刚才钟渝虚揽着许鹿从人堆里出来的动作,陆俭明看得一清二楚,他眯着眼看她:你是当我死了?
许鹿没憋住,抿着唇噗一声笑出来,她轻扯他西装衣角:怎么办,我有点儿喜欢看你吃醋。
陆俭明垂眼睨她:我看你有点儿欠收拾。
许鹿笑得欢,有恃无恐地挽上他胳膊,跟他一起往里走,边走边歪头讨好地问:你看我今天怎么样?
陆俭明仍没好气,哪怕刚才上下扫过她许多遍,也吝啬非常:一般般。
比当年的中规中矩还不如,许鹿笑脸不变,正要侧身向他展示后面,却看见了迎面走来的霍连庭。
陆俭明手臂被人猛地掐紧,身边的人像是被按下了静止按钮,再也没了刚才的嘚瑟。
陆俭明好笑,伸手拍了下臂弯处的手,脚步如常地带她跟霍连庭碰面。
霍连庭上次见许鹿还是他出差去海南前,临走前两人说好等他回来一起吃饭,没想到却出了这档子事。
老远看见她跟陆俭明说笑,等他走过来却抿住了唇,想必是对他挺失望,霍连庭心里发紧,对她不仅没尽过一日父亲的责任,还反而让她受委屈。
许鹿如今再见霍连庭,心态跟以往完全不一样,就连霍连庭的形象都仿佛悄然间发生了变化。
以前只觉得他是个又沉稳又严肃的老帅哥,现在却能从他看向她的目光里读出许多东西,加上此刻他面上的愧意太过明显,许鹿都有些不敢看,掐着陆俭明的胳膊,十分怕自己失态。
陆俭明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甜蜜的负担,手上痛感越强烈,心里越有被依赖的爽感,他咳了一声,若无其事般地拉皮条:不跟霍董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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