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来了对赵平壤该调就调,事后对詹致和该内疚就内疚,她全盘接受。她给自己划了一条线,只要不发生实质性关系就行。
她也是忽然才发现自己能对赵平壤自然地谈起性这件事。毫不羞耻的,也不扭捏造作的,就像讨论天气一样。如果是一个月前她第一次见他,肯定是做不到的,那时她也说不清是为什么,晚上频繁地做春·梦。
现在倒不是不想,大概是能频繁地见面,把那种热胀而滚烫的欲·望疏解了一些。但她更愿意相信是俩个人心与心的距离更近了,情感上的浓烈缓解了些身体上的需要。
她正胡思乱想着,赵平壤突然低头吻住了她,先是试探性地舔了下她唇,接着舌尖探了进去,当姜茂期待着他下一步时,他又离开了。
太阳已经彻底落了,赵平壤指着天空西侧的一颗星,“金星。”
……
姜茂当然知道是金星。她不理解的是为什么正亲着,他会突然看星星。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一眼就明了他是害羞了。她本来没什么,但见他害羞了自己忽然间脸皮也热了。她伸手不自觉地摸摸脸,也抬头准备看金星。
还没看见金星,赵平壤又低头吻了过来,他这次舌尖先勾着她舌尖,跳舞似的卷了起来,越卷越烈。姜茂胳膊攀上他脖子,手指熟稔地摸着他后颈窝,来回地安抚。
赵平壤动作慢慢缓了下来,然后趴在她肩上像小兽一样地喘·息。姜茂爱怜地吻了下他耳朵,赵平壤舔舐了一下她脖子,姜茂笑说痒,他就用力地吸吮了一口,姜茂仰着脖子让他吸,他一路舔舐寻着嘴巴又卷上了舌头。
仓库里的灯透过窗户照了过来,赵平壤把她抱到暗处,姜茂说估计你们到货了,赵平壤哑着声说:“没事儿,”又问她,“你怎么样?”
“腿软了。”姜茂实话实说。
赵平壤闷笑,贴着她耳朵说了句,“我硬了。”
姜茂望着他眼睛,坦诚大胆地说:“我也是,湿了。”
“靠。”赵平壤骂了句,手本能地寻了过去。
姜茂觉得自己像是一支冰激凌,马上要被融掉了,想说不要,但出口的话却是帮助他手打开自己身体的秘密。她浑身颤抖,也像只小兽一样趴在他肩头呜呜咽咽。
赵平壤替她擦了眼角的泪,手顺着她背来回地轻抚。姜茂用力咬了他一下,赵平壤笑着说不疼,让她尽管咬。
姜茂礼尚往来地也要帮他用手,赵平壤说没事,姜茂看着他眼睛,“你不想?”
“想。”赵平壤也坦诚道。
最后姜茂也没帮成,因为姜豫安打了电话过来,说已经下飞机到家了,菜也买好了,就等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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