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身,出现在沈亦舟面前,阻拦了他的去路,同他道,“主子,您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别出去了,属下来伺候你沐浴更衣吧。”
阿木声音压得特别低沉,他有意阻拦自己的主子。
可惜,他的出现并不能说明什么,因为,沈亦舟是想林稚一为自己沐浴更衣,不是眼前这大老粗。
不过,他知道自己现是出去也不符合常理,只能黑着脸,看向他,再道,“我现,既是不能出去,那你便想个法子,让她不去帮那人放洗澡水和收拾衣裳。”
这要求,在阿木听来,简直是异想天开,他哪有那么厉害!?
再说了,他现在又不能让未来的女主人知道他的存在。
被发现的话,那主子的身份也是濒临被发现,在大事未成前,他是绝对不会暴露身份让主子身份被人发现的。
护住主子的一切,便是他的责任。
阿木脸上表情,明显诡异起来,望向眼前人再无奈道,“主子,林姑娘帮傅那人放洗澡水和收拾衣裳,单纯是为了报答那人不辞危险,跑去为她抓药的事,您总得让林姑娘把恩情报了吧?”
“这恩情不报,林姑娘,对那人必然一直怀着愧疚的心情。”阿木像是在劝解什么似的,语重心长道,“一旦,对某人怀有愧疚的心情,那目光便会一直追随着那人,直到报完恩情,这种事,最怕的就是日久神情。”
最后四个字落下时,沈亦舟也是黑着一张脸,冷声道,“她敢!”
阿木:“”总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立马为林稚一辩解,“主子,林姑娘,她必然是不敢的,但是,你要不给她个报恩情的机会,这接触久了”阿木话中,三句两句离不开让沈亦舟别再惦记林稚一帮傅太承的事。
就当做,人家报恩情,这又不是什么事!
如果,不让人家报恩情,那日后出了什么事,不是得捶胸口懊悔吗?
当然,这也是阿木的看法,沈亦舟听从不,那是他的事。
一直安静听从阿木说话的沈亦舟,忽然冷声哼道,“哼,反正就是不行,她是我的人,她只能围着我转,她的恩情,真想报,我能帮她,不必她自己。”
阿木视线落在沈亦舟身上,神情略显复杂。
成吧,既然,主子不愿让林姑娘去‘报答’傅太承,那他也只能为主子快速想个解决的法子了。
他明明是个保护主子安全的影卫,可却总得做这种奇奇怪怪的事,真是令人感到费解此时,阿木脸上的表情要多难看便有多难看,但这有什么法子呢?
当然是没法子的,他只能笑着接受。
在阿木想到法子时,他忽然起身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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