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又一次昏厥在清醒时,身旁的男人已心满意足的停止了他的肆虐,如最纯净的孩子般的睡着。
终于……终于结束了……
戚絳染小心地将趴睡在她身上的寒骑渊推开,让他平躺在贵妃椅上,身子往椅下一探,拉起条被弃于椅下的毯子为他盖上。
自己则拖着比第一回更加沉重的身子起身,为寒骑渊诊脉。
她必须知道为何他这次的毒发是这般的猛烈,她不是已然控制好了,怎么还……
难道是她太过自信,医治过程中忽略了什么吗?
冰凉的指尖搭上寒骑渊的手脉上,她发现毒的确退去,只是……
为了确认自己心中所猜,拿出支金针出来,才想往寒骑渊的指尖刺下,却发现金针的尖头透着肉眼若不仔细看便难以察觉的浅褐色。
她立马感觉不对,把整袋的金针全拿出来看,发现每支金针尖头皆有着浅褐色的痕跡。
舌头细细一舔,一股涩辣便在舌尖处漫开,是另一款春药——狂宵!
狂宵与欢毒的结合,根本是逼人死于床第间,下毒者,十分懂毒药,不然就是得能人指点。
显然有人不希望他好起来。
是谁?是谁在她金针上动了手脚?他们应是趁她昏睡时下的手的。
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什么?是打算借刀杀人?好来个栽赃嫁祸吗?
一想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他人政治斗争下的棋子,便冒出一身冷汗来。
她没想到她这个间野大夫,还是难逃宫中这些尔虞我诈的算计。
看来这个太子殿下不能中规中矩的救了,该为他多留些心眼了,不然他只要一出事,她恐怕也离死不远了。
收起慌乱,抓起放于屏风上的衣物,一一穿好,掩去自己一身更加惨烈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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