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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回家我做了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噩梦,惊醒后我在床上坐了很久,卧室里的空调呼呼的吹,我一摸脑门,全是汗。
是我太迟钝了,程雨宁那晚躺在我怀里嘟囔的故事,也许是真的。
这几天我几乎每天蹲点守在程雨知家,很可惜敲门永远无人应答,电话被拉黑,根本找不到他。我联系了程雨知的同事,他们说程雨知突然请了长假,好几天没来,也有风声说他可能要离职了。
一周后,晚上十点多我在程雨知家楼下抽烟,如果他还不回来,抽完这支烟我就离开。9月的深夜已经有些冷了,风飘过来把烟尾的火星吹得又红又亮。有车辆行驶而来的声音,眼睛已经习惯于融入黑暗,我抬头看,近光灯照得我的眼睛有点疼。
是程雨知的车。
他下车走近我我才发现他一周间竟变得如此憔悴了,青色的胡渣在下巴露头,头发被风吹得凌乱,而他身上有一股消毒水和香烟混合的味道。
我捻灭手上的烟,程雨知从我身旁走过,仿佛我的存在如空气。你这几天去哪了?我问他,他不答,只是自顾自地上楼。我只好跟上去,电梯里弥漫着一股低沉的氛围,空气都好似变得稀薄。看得出他真的很累了,拿着钥匙叉门孔的时候几次都没有插进去,最后是我帮他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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