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笛接着刚才的话说:“再谈只能找你这样的,分手你也不受伤。”没心没肺,没疼痛感。
今天的时间,地点,似乎都很合适,他也不忙,放在今天之外的任何时候,他都没那个闲情逸致。肖冬翰跟她多扯两句:“说说想跟我在一起的理由。”
“没说想跟你在一起,我只是说,要找得找一个跟他势均力敌,没什么悬殊的。你只是符合条件而已。”
祁明澈家的公司,实力也不错,结果严贺禹想进董事会就进。她不能因为谈个恋爱,连累对方家里。
结不结婚她所谓,也许不结了。
但她这辈子不可能不谈恋爱。
肖冬翰直言不讳:“想借我摆脱严贺禹?”
“不是摆脱,他也没纠缠我。但谁能保证我下次恋爱时,他不对我男朋友家里有动作。我得找个能力跟他相当的。”
温笛转过去第三笔钱,还在继续转,“你们肖宁集团也入驻了江城,你自己清楚,投资可不是十个亿八个亿,那是公司战略部署。他为了挽回,直接来江城。我知道他的决心,我也想让他知道我的决心。”
被他伤得太深,她回不了头,回去也是支离破碎。
“温笛。”肖冬翰放下水杯,“承认自己看上我有那么难?非得扯什么因为我跟严贺禹实力相当,才想跟我在一起,让我活在别的男人阴影下。”
温笛笑出来,“抱歉,没那个意思。”
肖冬翰打开手机,“你悠着转,一次性转完,下回你拿什么借口找我。”
温笛转了第四笔,抬头看他,“我从来不主动找别人。”
她旁边的布偶猫也“嚯”地抬头,仰着脑袋瞧他,仿佛在说:我妈妈从来不主动追人。
一人一猫,一样的神情,骄傲中缀着慵懒。
都在望他。
不到四点钟的阳光穿过树梢,落了一点在她头发上。
她眼底有细细碎碎的光。
很漂亮。
肖冬翰迎着她的眼眸,说:“巧了,我也没习惯主动联系哪个女人。”
温笛:“那你慢慢培养。”她回答他之前的问题,“承认看上你,确实不难,所以你有机会追我了。”
肖冬翰觉得好笑,她这是理所当然的语气通知他。
他问:“后院有网球场?”
“嗯。你要打网球?”
“总比坐在这跟你聊天强。”
温笛问道:“你带休闲服了?”
肖冬翰颔首:“有。”
不管到哪出差,正装要备,休闲服更不能少,所有的商务应酬,基本一半时间在谈判桌上,另一半时间在休闲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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