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严贺禹握手道别,不影响他办要紧的事。
严贺禹在酒店门口找到温笛,她有司机来接,车没停到地库。
“温编剧。”旁边有人,他只好这么称呼她。
温笛已经拉开车门,转身。
他走近,“耽误你两分钟,跟你说几句话。”
温笛扶着车门,“抱歉,我还有事。”
她坐上去,车门关上。
司机等了几秒,见温笛低头看手机,没再看车外,他发动车子离开。
温笛算好时差,肖冬翰午睡应该醒了,她打电话过去,无人接听。
肖冬翰手机没带,人正在肖正滔办公室。
“忘了我当时是怎么警告你的?你要嫌活得长,我成全你。”他膝盖顶在肖正滔胸口,单手掐住肖正滔的脖子。
肖正滔没挣扎,冷冷地看着肖冬翰。
喉咙被卡着,他说不出话,脸色由紫红一点点变惨白。
肖冬翰松了松手,肖正滔大口喘气,“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弄死你我也不会亲自动手。”肖冬翰的邪火过去之后,松开肖正滔。
肖正滔揉了揉胸口,怀疑胸骨是不是骨裂,疼得厉害。
肖冬翰去洗手间洗了手回来,眼神足以杀他,“别以为我查不出来是你干的。”
昨天他送温笛去机场,半路,对面一辆车失了控地向他的车撞来,眼瞅着要撞上时,对方猛打方向盘,汽车甩出去,但跟他的车也撞击了一下。
之前是尾随吓唬,这回直接改撞上来。
肖正滔按着胸口说话:“温笛要是变成跟你母亲一样,一辈子坐轮椅,你弄死我又怎样,你能改变什么?”
他冷笑,“你什么都改变不了。”
肖冬翰拿下眼镜,没有眼镜布,他直接拽出衬衫衣摆,低头擦眼镜,“肖宁集团到我手里的那天,就是你们一个个生不如死的那天。”
肖正滔起身,胸口还是疼,他忍痛点了支雪茄,“你最好祈祷,肖宁别落我手里,不然你更惨。你私人名下那些投资,我也叫你一点不剩。”
肖冬翰冷嗤,戴上眼镜,他的西装还搭在椅背上,他扯着西装衣领拎出去,衬衫不整,他懒得弄,直接穿上西装,边走边扣扣子。
回到办公室,手机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温笛。
肖冬翰立即回过去,解释说,刚才在洗手间。
温笛担心道:“没跟肖正滔有冲突吧?别吃亏。”
“我只吃你的亏,别人的不会。”
“你打他了?”
“放心,他死不了,也没残。”
温笛想到机场路上那幕,仍然心有余悸,飞机上做了一个噩梦,身边突然找不到肖冬翰。
她不怕威胁,可这样压抑的日子,要是天天过,谁能熬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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