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前就想要的。”他毫不掩饰自己想上位的心思。
严贺禹走到吊床旁,展开手臂,“下来,我抱你跑步。”
以前在一起时,他跑步锻炼偶尔兴致来了,也会抱她跑两分钟。
温笛跳到他怀里,严贺禹后退半步,接住她。
她穿着灰色瑜伽裤,上身是烟粉色露脐背心。
严贺禹将她托举起来,低头在她肚脐上吻了一下。
温笛掐了一把他的下巴,开始调跑步机,调到合适的速度。
严贺禹没有其他的锻炼器材,只好负重慢跑。
怀里的人还算配合,靠在他身上不再闹腾。
以前温笛喜欢架起手机记录这样的时刻,分手后视频全部清空,很长一段时间对着空空的相册缓不过来,现在她没心思记录。
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抱着她跑步的时间都长。
温笛的一只手贴在他心口,如擂鼓一般剧烈。
“放我下来,等会你心脏难受,又要赖我身上,说不定还要我夜里陪护。”他现在可是什么都干得出。
严贺禹瞧着着她,没争辩。
他发梢的汗沿着额头滑到鼻梁。
从跑步机上下来,他放下温笛,几乎没有停歇,接着跑,速度较之前快了一倍。
温笛到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回来,放在瑜伽房的边柜上,没说要给他喝。
跑完八公里,严贺禹关了跑步机,温笛还在练功,他拿起边柜上的水喝起来,问她:“你还没练完?”
“还早。”一天坐七八个小时,她准备多练会儿。
严贺禹拿着水杯上楼,出了不少汗,先去冲澡。
温笛在半小时后回楼上,路过次卧门口,门敞着,严贺禹洗过澡换了家居服,坐在电脑桌前正加班。
听到脚步声,他起身,“温笛。”
温笛已经走过门口,又退回两步,“有事快说。”
“进来说。”严贺禹拉着她手腕,把她拉房里,门阖上。
“今天我第一天搬来。”
温笛颔首,“然后?”
严贺禹:“你作为房东,替我庆祝一下乔迁之喜。”
“……你要求还挺高。”
“生活得有点仪式感。”
“说吧,想要什么,别太贵。”
严贺禹抓着她的手拿起来,她指如削葱,修长又柔软,他在她掌心吻了吻,道:“不用你花钱。”
他头发还是湿的,没吹干。
“我刚才用了凉水冲澡。还是没用。”
身上的火没浇灭。
严贺禹低头,贴着她耳朵,“帮我一下。”
他突然低下头来,温笛的脸正好埋在他脖子里,呼吸进去的都是他身上清冽的沐浴露味道,她下意识往后退,被他的手拦住,扣住她的腰又推到他怀里,紧紧贴着他。
温笛抬头,“你现在不得了,天天这个要求那个要求,还理直气壮。”
严贺禹没说话,封住她的嘴。
他抬手,关了卧室灯。
电脑屏幕亮着,屏保不断变换,时而亮时而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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