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尔解释:“本地人可以住在家里,这样就有爸爸妈妈做饭。在我印象里,一般在本地读大学的人,好像都不太会做饭。”
穆深动作顿了一下,眼神晦暗不明:“我很早就不住家里了。”
江念尔“哦”了一声:“是因为你年纪比较大,住在家里老被催婚是吗?”
穆深眉梢微扬,彻底停下筷子,一字一顿地问:“江念尔,你觉得我年纪很大吗?”
“二十八岁了,挺大的吧。”江念尔嘀咕。
穆深眸光有些暗沉,碗一撂,说:“我吃饱了。”
“你今天饭量挺小啊。”江念尔没管他,继续吃自己的。
她吃完后穆深就开始收拾残局,一声不吭地去刷锅洗碗。
江念尔有点愧疚,拍着吃饱了的肚子在他身边转悠。
忽然想起刚才的话题还没聊完,江念尔随手抓起一颗圣女果塞嘴里,又问了一遍:“所以你就是被催婚了对吧?”
穆深:“……”
扎心了。
他脸色又黑又青,咬着后槽牙说:“跟这个没关系。”
由于他浑身都散发出“快闭嘴”的危险气息,江念尔立刻识趣地退到一边,不给他添堵。
对江念尔来说,如何凑够那五十万成为当务之急。
既然穆深没有开除她,那她就要坚持去上班,但因为不想给诊所带来麻烦,这些天她一直戴着口罩工作。
穆深不知道是突发奇想还是为了照顾她,突然决定让她转做内助工作,平时都要在办公室里帮忙整理文件。
江念尔刚上手这个工作时还有些不习惯,正好穆深去了隔壁诊疗室,办公室里除了她就只剩下周泽文。
江念尔有搞不清楚的文件分类就去问周泽文,两回下来,她终于察觉到周泽文有话憋着。
“是有什么问题吗?”江念尔直白地问。
周泽文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没能抵抗过自己的疑虑,张口问:“念念,网上说的都是真的吗?”
江念尔怔然:“什么?”
“说你‘爱猫’的人设是假的,你对猫咪其实……”他欲言又止,没有再说下去。
江念尔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觉得呢?”她歪头笑了,那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很是冰凉,“你觉得是就是,何必来问我。”
“我只是想求证。”
“既然想求证,那就代表你怀疑过了,还有什么可问的?相信自己的直觉不好吗?”
周泽文急得脸发白:“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家都这么说,我原本是不相信的,可是谣言传得沸沸扬扬……”
江念尔提了下嘴角,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膀,说话却如刀子:“你自己买的手机,自己开通的流量,你爱怎么吃瓜就怎么吃,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不要再问,问就是你想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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