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中了我们肖兄弟给你下的毒了,哈哈,肖海,那个药叫什么名字来的?”他挠挠头,丝毫想不起来名字了,便不好意思的看着肖海,见他没有说话,便一副豁
达的样子:“唉,管他什么名字,都是人起的嘛。”
他手拖着下巴,抬起头想了想:“我给它想了个好名字,那就叫做肥猪趴,怎么样?哈哈。”
莫成济一听那三个敏感的字,瞬间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盯着大胖子。
大胖子也不理会他,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着。
“嘿嘿,想知道你什么都没有干,怎么会被下了药的吗?”大胖子来了兴致。
莫成济被大胖子这么一说,不免有些纳闷,自己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会成这幅样子。不过,随即,又笑了笑,似乎是自嘲地笑。
“那就要归功于那个锤子了。”莫成济本来不想在听下去了,但是被大胖子这么一说,莫成济便有些不安。“那个锤子是我们肖兄弟先放在那里的,榔头上面涂抹了他亲自为你配的药,就是那个肥猪趴,哈哈,你别看我们在屋子里面喝酒呢,其实,那都是给你下的套,屋子里面
根本一滴酒都没有,我们在窗边观察着你呢!”大胖子换了个姿势。
“要我说,你也真是孬种,榔头都划拉了那么多次,你硬生生是下不去手啊,把我和肖兄弟急得都替你捏把汗呐。”
此时,莫成济心里是无限愤怒,他挣扎着,大喊着,摔打着自己的那条烂胳膊。大胖子仍旧不停歇,把经过娓娓道来:“要不是我们肖兄弟灵机一动,给你来了个激将法,恐怕,你到现在还不肯打烂你那只手腕吧,不过,话说回来了,也多谢了你一颗想
逃跑的心,不然你怎么会打烂你的手腕,榔头上的药,又怎么会进入你的身体,你的血管呢,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
听到这里,莫成济疯了,真的是疯了,他大声地痛哭着,不住地把地上的东西往嘴里塞,也不管是泥土,杂草,还是猪粪,通通都在他的嘴里咀嚼着。
大胖子看着这一幕,本想着再把他玩一把的,没想到,他这么经不住的,这就疯了,便不知如何处置。
“肖兄弟,这个人怎么办呢?他已经疯了。”
半天没有说话的肖海,看着面前那个精神崩溃了的疯子,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怜悯。“问我干什么?你病死的猪是怎么办的,他就怎么办!”说完,肖海转身回了屋里,这几天没有睡好觉,再加上一整天的劳累,他早就困得不行了,在给大胖子交代完之后
,肖海便跑到里面睡觉去了。
大胖子拽着麻绳的另一头,把疯了的莫成济拖着,往远处的一个地方拉过去。
莫成济也不挣扎,傻傻地笑着,叫着,闹着,还不时往嘴里塞些东西,一句“好吃”,连那猪粪就进了肚子了。
拖得过程中,莫成济还掉了一只鞋子。很快,莫成济就被大胖子拉到了一个池子旁边,揭开池子的盖子,一股恶臭气味铺面而来,整天都闻这个味道的大胖子都”紧捏着鼻子,莫成济却欢呼着,“好香,好香,
好香啊。”自己便顺着香味往前匍匐着,因为双腿双手都被绑着,所以莫成济只能匍匐着前进。
大胖子把莫成济拉到的地方,就是化尸池,那些得了瘟疫,病死了的猪,因为没有人买,便全都扔在这口化尸池里面。这个养猪场开了有十几年了,偶尔有病死的猪,都是直接投入这里腐蚀的。大胖子看着莫成济往化粪池边匍匐,也没有阻拦,他有满意地看着。心想慢慢爬吧!这样还省
的我自己动手了。莫成济这时候已经爬到了化尸池边,他把头探进化粪池里,用力的吸着里面恶臭的气味,在他看来,那是非常香的香气,他像吸毒那样,深呼吸一口,面上就是一副舒服
的表情。
大胖子看莫成济这个样子折腾了半天,自己便不耐烦了,“都到化尸池边了,半个头都探进去了,还不往下滚,还真是窝囊。”说着就一脚把莫成济踢下了化尸池。
接着,化尸池里就传来声声刺耳的尖叫声,那声音又颤抖,又刺耳,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声音。
听得大胖子也哆嗦了一下。
半分钟的功夫,周围复又恢复了平静。肖海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暗下来了。他担心兰心怡一个人在家里害怕,毕竟才刚刚经历了那些事情,怕她胡思乱想,便开着事先开过来的跑车疾驰而去,把随便开
来的那辆面包车扔在了养猪场里面。
车子快开出郊区的是时候,有几辆抑制的黑色奥迪车一排排地与肖海的跑车擦肩而过,疾驰而去。
那奥迪车最前面的车子开着车窗,肖海看到里面坐满了黑衣壮汉,在与肖海擦肩而过的时候,瞪了肖海一眼。肖海在心里嘀咕着,有一双大眼睛了不起啊!怎么不去唱戏,不去唱戏都可惜了。不过转眼一想,自己跟那些人又是素味平生地,说不定他们平时看人的样子就是那样气
势汹汹地,想到这里,肖海心情便又恢复了。
等肖海回到别墅时,兰心怡已经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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