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峥感受到那双手的滚热,喉结微微一动。
可那双小手却没有安分下来,一路在他颈项间摸索,几根手指不停地动着,让他全身发烫起来。
好不容易坐到马车中,陆远峥将沈芝的手从他脖子上取下,不许她在这般撩动自己的心弦。
可怀中那块暖玉似的娇娘子却永远不知安分一般,又将枕在他手肘间的脑袋贴近了他的身体几分,时不时还砸吧了一下朱红的樱唇,微微张开的檀唇宗露出的舌尖若隐若现,那螓首往他跳动的心脏贴近再贴近。
咚咚咚……
陆远峥只觉自己的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剧烈,那只裹着粉嫩丹蔻的手指在他包裹她的手掌中来回的蜷缩着。
这种酥痒的感觉仿若电流一般窜过陆远峥的心田,让他浑身的燥热愈发明显。
这小妖精今日是喝了多少酒?
竟然如此没羞没臊的对他上下其手起来了。
沈芝的意识十分迷糊,她跟不知道是谁抱着她,她混沌之际梦到了小时候发烧,奶娘没日没夜坐在她床头照顾她,拍着她的背脊,给她讲故事的场景。
她好热,额头和身子都好热,她想脱去外衣……
陆远峥感受到怀中那个女子躁动不安的情绪,她的身子动个不停,似乎想来回翻转,甚至,她还伸手将自己的领口不停的拉扯,好似要将身上所有的燥热全部驱散。
车内烛灯明灭,车外马蹄声达达。
那一节藕白色浸润着明黄光泽,如同打了釉色的脖颈,让陆远峥再也做不了端方君子。
低头俯身吻了上去……
点到即止,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后,身上的娇儿方才安分了不少,不再乱动了。
陆远峥直起身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岿然不动地坐着,闭目养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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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沈芝宿醉醒来后,只觉头疼地厉害。
彩珠替她端来醒酒汤,沈芝喝了以后,方才觉得好了许多。
彩珠在一旁唠叨:“姑娘,不是我说您,昨日您也真是太不克制自己了,喝了这么多酒。”
沈芝喝完醒酒汤后地给她,却听彩珠又道:“还好巧不巧的被王爷看到,哎,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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