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特别想……”他闭着眼睛在我颈边呢喃。
他的呼吸急促滚烫,我一下知道他想的到底是什么了,推开他:“今天不行,我生理期。”
他把我的话置若罔闻,习惯性地撩我睡衣,上下其手,自然地不得了。我想他今天怎么这么骚性,就算是喝了酒,反差也不会如此之大吧——虽然我之前并没见证过他喝酒之后的样子。
郁盛的眼睛半睁半合,他对于眼前的猎物尚且是十分敏锐的,可我让他吃橙子,他就装作看不见。“给我,小艾。”
“我给你啥啊!”我从他臂膀下钻出来,逃回沙发上,小黑见到前方有战事,双腿一蹬跳到橱柜上去了。歪着脑袋看向我。
我虽相信今晚不会有过度少儿不宜的画面,可小黑已经是个绝育的老婆婆,有什么看不得的?
果然,郁盛不依不饶地来了,把我扑在沙发上亲我蹭我,像极了三天不见我的小黑和阿财。
“你到底怎么了?”我捧着他的脸问。
他露出茫然的表情:“我不想回家,你知道吗,我不想和他们任何一个人接触,小艾。你收留我。”
“好,我可以收留你,但你不可以乱动。”
他不应声,我暂且当他同意,奖励性地在他鼻尖亲了一口。
“阿盛,谁都不能打扰你,谁都不能支使你,因为你是我的,你是最棒最好的。”
那天晚上我跟他在床上躺了很久,我没有睡着,他也没有睡着。我知道今天喝酒绝不简单,里头还有更多我刺探不得的事情,他把苦闷留给自己消化,着实太难了。我将他抱在胸前拍他的背,夜深了,他忽然哑声问我:“如果我辜负你,你会不会杀了我。”
我扬起的手无法落下,黑暗中的他真挚无比,开这么一个可怕的玩笑。
“这是一个恐怖的假设。”
“那我不说你杀了我,我问你,你会恨我吗?”
“不是杀了你恐怖,是你辜负我,更恐怖。”我腾开一点距离摸他的眼眶,“男人在跟女人做假设时,说明他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或者说正在做,你是哪一种?”
“我……”
“你想离开我。”我这可不是一个疑问句。
当时我的心就凉了半截,一下子脱身坐了起来。
想必他也酒醒了,我旋开床头灯查看他的眼色,他的话里究竟几分真几分假,是否存在戏弄我的成分。
郁盛揉了揉眼角,他说:“我只是害怕,有那么一天。”
“你自己说你行得正坐得端,为什么会有那一天?我等你这么多年,是等你来跟我说一句‘害怕会辜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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