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习嬷嬷自己也已经累得不成样子,喉咙又干又涩,清婉见落昭阳眼底一片疲惫,中途劝她休息会,劝了好几次,落昭阳不但不听,反倒笑吟吟地对嬷嬷讲,“笨鸟先飞的道理。”
教习嬷嬷的脸已经垮得不行了,落昭阳忽然挺起背脊,望了望窗外的天,缓道:“嬷嬷,觉得我今日学得好不好,若是好了”
教习嬷嬷忙道:“大姑娘今日的礼行得极好,可以出师了。”
落昭阳提笑,挥了挥手,“既然如此,那就学到这里吧。”
教习嬷嬷如释大负,示意丫鬟把她扶回房里。
落昭阳扭了扭腰身,活络了下筋骨,她挑笑道:“一把老骨头了,还同我玩心眼。”
清婉斟茶道:“姑娘,快歇息吧,”落昭阳心疼道:“手臂还疼不疼。”
清婉摇了摇头,“姑娘犯不着为了这样的事,让自己不好受。”
落昭阳坐下,大口饮了茶道:“我没有不好受,那个教习嬷嬷估计挺难受的。”
清婉捧着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角上的茶滴,笑着摇头,“大姑娘脾气就是硬,午膳没用,饿坏了吧,先吃些梅花酥饼吧。”
落昭阳引手取了一块,这人设倒跟自己挺像的,自己从前贪食梅花酥饼,还闹了不少笑话。
清婉俯身替她收拾着床铺,轻声道:“咦,大姑娘你昨个的衣裳呢,怎么少了一件。”
落昭阳心里一惊,“什么少了哪一件”
清婉四下找了找,清道:“少了外衣,我记得昨天夜里姑娘穿的就是那件,今早怎么没了。”
落昭阳抽了抽嘴角,掩饰道:“可能我唤人拿下去洗了别找了。”
待清婉走后,落昭阳跑出屋去,对着躲在树上的暗卫悄声喊道:“丁茂,下来。”
丁茂战战兢兢地从树上跃了下来,“小主子,有什么吩咐。”
落昭阳弯下腰,小声道:“把幕泽玺给我找来,我有事找他。”
丁茂打了个冷颤,这大姑娘,真以为太子好叫的很吗?
他含糊道:“他最近有些忙”
落昭阳摆了摆手,“少跟我装蒜,他能忙什么,一个放大镜都找不到一个小角色,赶紧把他给我叫过来,我有事问他。”
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昨天晚上她到底干了什么,还有她的衣服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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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落昭阳支着下巴,眼睛盯着橘黄色的烛火摇曳发着愣。
幕泽玺叩了叩门,落昭阳立刻精神奕奕,跑过去开了门,她眨巴眨巴眼睛,“你总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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