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昭阳目瞪,惊诧道:“你又发的什么疯!”
转眼间,幕泽玺抬手解了自己束腰的软封,一把将她的双手捆住。
落昭阳挣扎着,被他捆好勾在了床梁上。
幕泽玺坐至榻上,“你乖乖地回答我的问题,我便放了你。”
落昭阳气得直冒烟,“幕泽玺你胆子肥了是吧!”
“自打同我成婚后,你还没有私下里见贺承衡?”
落昭阳气极,别过脸不去看他,“我被你关在东宫里,哪也去不了,怎么可能见得了他!”
幕泽玺将方才他进来时搁在桌上的一个珐琅镶玉匣盒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夜明珠。
“这个是你的东西吧?”
落昭阳看着眼熟,确实是她的东西,可当初她为了套路衡王,送了出去。
“怎么在你哪?我不是叫人送给了贺承衡了吗?”
幕泽玺转身又在她的妆奁中取出了一把象牙制成的古萧,上面俨然纂刻着一个衡字,“那这个?”
落昭阳理直气壮道:“这个是贺承衡送的啊!”
这句话把幕泽玺跟气得,他踱步至榻前,伸出狠狠地揉搓着她的脸颊。
“你还敢说!”
昨个他和贺承衡陪父皇用膳,父皇不知怎的心血来潮问说起上回他寿辰贺承衡吹箫的事情,贺承衡阴阳怪气得说自己从前那把好箫送了人,旁的都是俗物,看不上眼,自然也就不再吹箫了。
父皇自然问了一句箫送谁了,贺承衡竟当着他的面说送给落昭阳了。
更气的是用完膳,沈碧渠从皇后宫中赶过来请安时竟将夜明珠奉上,“落姐姐有些东西在衡王殿下这,虽是她的一片情意,实在贵重,何况放在衡王府也实在是不妥,太子爷就替我归还落姐姐。”
他知道两夫妇轮番来使力,不非是想让他们不和,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落昭阳可是追过贺承衡的。
落昭阳提声道:“我追贺承衡的事情你不也知道吗?这些都是我未进东宫时做的,那时我还没嫁你呢,我爱送谁东西,收谁的东西你管得着吗?再说了,我与你根本就是假”
尾音才将落未落,竟被人用唇生生堵了回去。
她长睫颤动,又挣不开手上的枷锁,只能任由幕泽玺越吻越深,两人唇齿相依。
就在她快要窒息时,幕泽玺才放过她,抵着她的额头,温热出声:“落昭阳!你再说一遍试试!”
落昭阳天生反骨,被他这么一激,她小声虚道:“我们本来就是”
“假”
唇再次被堵上,吻死狂风暴雨般落下,和以往他对她的温柔大相径庭,灼热滚烫气息仿佛快要将她吞噬。
落昭阳只知道整个身子都要软成了一汪水,唇上又酥又麻,让人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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