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着一张脸,一手撑开手臂拦住两人之间,冷道:“出门在外不便透露太多。”
男子面上几分廖落黯然,到底是自己太想她了。
他方才脑海中竟生出了荒唐的念头。
若她和他有一个女儿,应该和眼前这位夫人一般大了吧。
可终究是自己的痴念,她走得那样决绝,什么都不愿留下。
落昭阳看着男子的神情,心里竟有几分酸意,“大叔必定很思念那位故人吧我父亲说过,走了的人若一直有人惦念着,那她就没有消失,而是存在人的心中。”
明明是安慰人的话,他却真的相信了。
他笑道:“多谢夫人开解”
幕泽玺在一旁脸色难看得吓人,便男子颔首点了点头,一把拉着落昭阳上了马车。
落昭阳的手被他紧拽得生疼,“你干什么?”
幕泽玺急急道:“你和一个陌生男子说那么多话做什么?”
他心里酸得不是滋味,这连日来落昭阳可曾给过他一个好脸色看,怎么对别人就这么大方!
落昭阳跟看傻子般看了他一眼,“爷现在是连我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要管吗?”
幕泽玺的心登时一凉,“我不是这个意思?”
落昭阳靠躺在马车上,直接将眼睛闭上,“我要休息了,若爷还有话要教训我,留待明日吧。”
幕泽玺一脸挫败地下了马车。
丁茂见状,“爷这怎么又下来了。”
幕泽玺苦着一张脸,抬眸对上中年男子的视线,他隐隐觉得这行人身份不简单。
可现下回奉京城要紧,不宜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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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李央儿一行人还在歇着,幕泽玺便下令立即出发,目的就是为了尽快甩开他们。
“她走了?”中年男子看着远去的马车。
李央儿点首,将吃食递给了他,略担忧道:“老爷”
他苦涩一笑,“真的很像央儿,我竟觉得是不是她回来了。”
李央儿知道他对她的执念,听到他这样说,急得泪眼婆娑,“老爷她真的已经不在了,那夫人是像,可终究不是她。”
他放下车幔,手捏成了拳状放置唇上略咳了咳,“不早了,我们也出发吧。”
他想去看看,她从前跟他说过奉京城
还想去看看她的家人
赶了几日路,终于行至了奉京城外。
停在城外的一处庄上歇息,落昭阳下了马车,眼眸不解地看着丁茂。
已经到城外了,不快马加鞭进城,为何来了城外的庄子上。
丁茂挠了挠脑袋,“这这是爷的意思,小的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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