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茂见她支支吾吾地不敢传话,自个替她敲了敲门。
清婉来不及阻止他,眼眸撑得大大的望着他。
幕泽玺不悦道:“何事”
丁茂忙用胳膊推了推清婉一下,清婉瞪了他一眼,十分不情愿唤声,“太子爷棠家来人了将棠良媛送回了迎禧阁。”
幕泽玺眉心拢了拢,正想说些什么。
落昭阳拉了下他的衣角,“母后的意思是想你留下她,你这般苛待她,总是留下话柄给别人,东宫又不缺她一碗饭吃,留下吧。”
幕泽玺抬手推揉了眉心,傲娇地冷哼一声,“你倒是大方。”
继而喊道:“让人看着,不许她踏出迎禧阁半步。”
落昭阳展颜一笑,翻身下了床榻,她这一跳,有些略急,险些站不稳。
幕泽玺忙扶了扶她的身子,眸光一闪,“做什么,也不当心些。”
落昭阳挑笑,“过些日子便是温统领成婚的大喜之日,我听闻了是温夫人看上了秦家那位独女,特地上了折子请陛下赐婚的,温秦两家联姻,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我得去库房寻些好东西送去温府,也好谢温统领平日这样帮我。”
幕泽玺一听温武儒,面色一暗,一抬手便揽住了她的腰身,勾了勾唇角,略带轻佻,“你的事我也没少出力,怎么不见你谢谢我。”
落昭阳拍开了他的手,没好气道:“我什么东西不是你的?你还要什么劳什子!”
话落,径直出去。
幕泽玺一懵然,回味着她方才那句话,低低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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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帝病好后,虽处置了静和寺一干人等,却依旧信奉鬼神,宫中又不知何事,多出了晓得术法的道士。
太子以及各大臣极力劝阻也不管用。
于是,不少人便与宫中的道士私相授受,以求能在宫中安插自己的势力。
自棠梦莱回了东宫,也算老实,并未曾出迎禧阁半步。
不过她身边的屏秀,倒是来了揽月堂几次,左右都是请落昭阳去一趟迎禧阁。
落昭阳正在院子里蹴鞠,轻盈一踢,蹴球带风飞了出去,她一转眸,竟瞧见宫娥搀扶着皇后进院子。
落昭阳眼眸瞪得浑圆,忙飞身跃上去,将球扑下,自己倒是摔到了地上。
皇后吓得面色骤变,捧着帕子喝声道:“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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